“難怪你那天問我要了一套男裝。”曲淩雲不住地點頭，驚歎，“你這個學生的舞台把控能力很強啊，台風很穩，表情管理也很棒。“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雲瀾的粉絲吧？學到了一兩分精髓啊。”
他對謝譽的舞蹈莫名多了幾分親切感。
因為他确确實實在其中看到了雲瀾的影子。
司扶傾神情一頓，拖長聲調：“大概……不是吧。”
“不是？”曲淩雲這下是真的驚訝了，“大夏基本上分為兩種人，一種是雲瀾的粉絲，一種是正在成為雲瀾粉絲的路上，他竟然還不是？我一定要——”
“停一停。”司扶傾打斷他，“我覺得你太誇張了。”
“沒有，絕對沒有！”曲淩雲重重強調，“唉，我明白，你是娛樂圈新人，不知道她在大夏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大夏人，在被歧視排斥的情況下，依舊能夠單槍匹馬闖進格萊恩，并且讓整個演藝圈俯首稱臣。
這樣的榮譽，前無古人。
司扶傾：“……”
她以前根本沒來過幾次大夏，她的确不清楚。
“等我有時間要見見你這個學生。”曲淩雲心滿意足地又看了一遍謝譽的表演，“我想把他簽到我的工作室來，你看如何？”
“嗯？”司扶傾眉挑起，“我這學生還沒有出道，曲大導演就這麼想搶？有些不厚道吧？”
“咳。”曲淩雲尴尬地咳了一聲，“難得又看到一個人才，我這是愛才心切，但你随手就給出去一件月繡，我這還是心痛啊。”
月繡他手上也就隻有幾件而已。
他是打算送司扶傾一件。
沒想到司扶傾自己沒要，反而送給了謝譽。
“有什麼好心痛的。”司扶傾托着下巴，眉眼懶散，“再織一些就可以了。”
“再織一些？”曲淩雲拔高了聲調，“你這話說得好像織月繡跟喝水一樣簡單。”
司扶傾還挺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是比喝水還要累一些，畢竟要兩隻手一起動。”
曲淩雲：“……”
這麼有道理，他甚至沒辦法反駁。
“不是能不能織的問題。”曲淩雲歎了一口氣，“是那些手藝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手上拿幾匹，是當時跟着雲瀾拍戲的時候，去了一個村子，買了最後幾匹。”
“我後面再去過，人去村空，連一點痕迹都沒有。”
司扶傾沉默了一瞬，低聲：“這樣啊……”
“還有，我來是和你說一聲，我馬上要離開臨城了。”曲淩雲正色，“你還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給我說。”
司扶傾颔首。
“今天西江月會公布代言人人選。”曲淩雲又說，“我不要求你在節目上卸妝，但你拍廣告和定妝照的時候必須要真臉。”
司扶傾啧了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