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其氣運有多麼龐大。
司扶傾眼神冷了冷,唇邊笑意微戾:“啧。”
以前天天受傷,她倒是沒有體會過好運氣的人生是什麼樣。
等她把她全部氣運收回來,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司老師,那你家人也太狠心了吧。”許昔雲憤憤不平,“你這麼漂亮善良可愛,他們居然舍得扔掉你?”
這要
是在自己家,誰不放在掌心上寵?
司扶傾頓了頓,瞥着許昔雲:“我看你還是每天跑的裡程不夠。”
她自己這麼誇自己,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同樣的話從别人口中說出來,莫名有種社死的羞恥感。
“司老師我錯了。”許昔雲一秒滑跪,“我就是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
司扶傾眼神平靜,語氣也風輕雲淡:“狠心的人多了去了,所以隻有自己可靠。”
許昔雲撓了撓頭:“是哦。”
沉默許久的謝譽再一次開口:“那司老師覺不覺得,你和我長得有些像?”
小白拼命地點着頭。
經過它的鑒定,确實有些像。
“啊,是有點哦。”司扶傾歪歪頭,“你多大來着?”
謝譽語調閑閑:“2月份的生日,剛過20。”
“20歲?我18……”司扶傾想起來她現在的年齡,瞬間冷酷了,“别以為你跟我長得像,就能跟我套近乎壓我一輩了,向來隻有别人叫我大哥,懂?”
饒是謝譽,聽到這話都愣了下。
他忍不住悶笑了一聲,肩膀都因為笑的太過劇烈顫抖了起來:“抱歉抱歉,司老師,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最好。”司扶傾将可樂罐子扔進垃圾桶,“我也不想要什麼兄弟姐妹,一個人多快活。”
“嗯。”謝譽環抱着雙臂,“我倒是挺希望我能有一個妹妹的。”
“謝哥,我也挺希望你有一個妹妹。”許昔雲興奮,“那樣我就可以嫁過去了。”
這話剛一說完,他受到了謝譽的死亡眼神。
許昔雲:“……”
他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舞蹈室的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是工作人員,他很尊敬:“司老師,有人找您,已經在休息室等着了。”
“找我?”司扶傾眉挑了挑,“什麼人?”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不清楚,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他沒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