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胡說八道!”司扶傾神情嚴肅,“殘廢怎麼了?且先不說我能夠完全治好你的腿,就算你不能走,那也勝過千千萬人!”
她這波彩虹屁,真的是大氣層的操作。
絕對可以漲工資。
“你倒是很會誇人。”郁夕珩撐着頭,稍稍颔首,“郁棠很喜歡你。”
司扶傾站了起來:“我也很喜歡她。”
“她八月底才去夏大報到。”郁夕珩嗯了聲,“這段時間她想跟在你身邊。”
“我都行啊。”司扶傾懶洋洋,“不過棠棠這麼早就被錄取了,她學習肯定很好。”
“嗯。”郁夕珩淡淡,“她考夏大是因為她母親的遺願,所以高一高二的時候學得很拼命,拿了很多競賽獎。”
司扶傾很敏銳地覺察到了,但她也沒往下問。
沒有人願意自己的傷疤被揭開。
兩人上了車。
雖然鳳三沒在,司扶傾這一次還是沒能摸到方向盤,她被安置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郁夕珩轉動方向盤。
司扶傾靠在椅子上,風從窗外吹過來,讓她的思緒也清醒了不少。
她轉頭:“你剛才,是不是把我當寵物逗了?”
保镖還要幹這個嗎?
那她也真是身兼多職了。
郁夕珩擡頭。
他還沒有說話,小白忽然從司扶傾的背包裡跳了出來。
它甩了甩身上的小裙子,嗷嗷了幾聲,
滿臉都寫着“隻要給它金磚吃随便逗”這句話。
司扶傾一把将小白提了起來,重新塞進去。
狗貔貅。
淨給她丢臉。
“沒有。”郁夕珩直視着前方,“我不會安慰人。”
“你不會安慰人?”司扶傾好奇,“那要是你手下受傷了怎麼辦?你都說什麼?”
郁夕珩聲音淡淡:“有藥,自己處理,好了沒?好了接着幹。”
司扶傾:“……”
不愧是你,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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