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心頭不悅,但也沒辦法說什麼,隻得接着跟在男人後面。
他真不知道,一個殘廢還在這裡擺什麼架子。
鳳三對生意場上的事情沒有絲毫的興趣,他接着觀察四周。
突然,他愣了下,急了:“九哥,那不是司小姐和郁棠小姐嗎?她們怎麼會在這裡?還從那邊走出來?”
郁夕珩一頓,終于有了動作。
他偏過頭,看了過去。
雖然是深夜,天很黑,可以他的目力,也能夠清楚地看到司扶傾身上的鮮血。
眼神倏地一沉。
鳳三不必多問一句請示什麼,立刻加快了推輪椅的速度。
中年人一愣:“郁先生,您、您這是……”
鳳三哪裡有時間管他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趕過去,腳下都生了風。
“氣死我了。”挽着司扶傾胳膊的郁棠全然沒發現,她拿着手機,“我現在就給九叔打電話。”
郁棠剛剛按出了一個數字,熟悉的聲音響起:“我在這裡。”
她驚得跳了起來,她猛地回回身,結結巴巴:“九、九叔,你是土行孫嗎?”
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郁夕珩看了她一眼,目光轉瞬定住。
“哦,我沒受傷。”司扶傾發現了他的視線所在,看了眼自己的手,半點也不在意,“别人的血。”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一聲:“紙。”
鳳三還處于震驚之中,但也下意識地将随身攜帶的紙巾遞了過去。
司扶傾正要接過,卻接了個空。
腕骨倒是被握住,隔着衣服也傳來了他身上的冰涼氣息。
郁夕珩擡起手,拿着紙巾,一點一點地擦去她指骨上的鮮血。
動作很輕,也很優雅。
并不像他那天說的那樣不會安慰人。
更不像他說讓手下自己拿藥去包紮,好了就立刻開始幹活。
司扶傾難得怔了一下。
郁夕珩擦完,将染了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喜怒亦于無形,很緩的兩個字:“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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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出動!虐渣
他很少将情緒外露,準确地說應該是從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