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的右腿直接被卸了下來,他慘叫一聲,額頭上冷汗直冒,嘴上卻不服軟:“你在醫院你還敢這樣,你簡直是找死!”
他剛說完,“咔嚓”兩聲,司扶傾把他的兩根胳膊也卸了。
她拍了拍手:“老闆,我掌握着力度呢,沒死。”
劉總擡頭,看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人時,驚懼萬分:”你們又是誰?!”
他想着他一醒來就在醫院,定然是自己人把他送進來的。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郁夕珩一向不在公衆場合露面,衆人也隻聽過他的名字,不見其人。
劉總連四九城都沒有去過,更不可能進郁家,他自然不認識郁夕珩。
“九叔,就是他!”郁棠抓緊機會告狀,“他拔我頭發,想給你一個秃頭侄女!”
鳳三的嘴角一抽。
他知道現在是個很嚴肅的場合,可他有些控制不住。
“對了九叔,他居然還說他是大伯。”郁棠憤憤不平,“他這是想踩在你頭上!”
聽到這話,郁夕珩擡眼:”哦?“
司扶傾環抱着雙臂:“這有些人,睜眼說瞎話,你看看你長得什麼鞋拔子樣,有我老闆的基因嗎?”
劉總連恐懼都忘了,整個人都呆滞不已:“你、你到底……”
他身子忽然一個哆嗦,反應了過來:“不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郁祁山,我隻是認識他!認識!”
”這位先生,您不看僧面佛面,也得看看郁家的面子啊!”
郁祁山是郁家長子,也是平日裡跟着郁老爺子出席生意場合最多的郁家人。
在财經類新聞上看得多了,劉總也就隻知道這麼一個名字。
他相信,他搬出郁祁山這個名字,是個人都要讓一讓,哪怕是郁家的!
司扶傾挑挑眉。
這個劉總,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還是說她把他打出腦震蕩了?
郁棠很抓狂:“他是不是完全聽不見我說什麼?”
她把郁祁山叫大伯,那她是誰還不清楚?
司扶傾點點頭:“你理解點,有些人你說十五個字以上,他大腦就自動屏蔽了,俗稱腦癱智障。”
郁棠恍然大悟:“那他還是早點入土吧。”
鳳三:“……”
司小姐又在一本正經的說假話了。
“我說真的!說真的!”劉總雙手舉起,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我真的認識郁祁山先生。”
郁夕珩神色不動,修長的手指輕扣成環,慢慢地敲着:“電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