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第一輪他都已經這樣了,再來第二輪,他不得徹底趴下進醫院?
司扶傾松開了手。
商陸在地上躺了足足三分鐘,才緩過勁兒來。
他走到司扶傾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大聲說:“司小姐,以後我就是您的保镖了!”
“我不要什麼保镖。”司扶傾瞅着他,“我自己就是保镖,帶着你幹嘛?要不是你說打架,我才不過來。”
搶她錢?
商陸瞠目結舌:“什、什麼?”
江水寒也意外至極:“司小姐不是明星嗎?怎麼還成了保镖?”
“唉,人生艱苦。”司扶傾幽幽地歎,“養寵物比較費錢,我隻能多打幾分工了。”
“是這樣啊。”江水寒點點頭,把這一條記下了。
“沒事我就走了。”司扶傾拍了拍手,“倒是你,你要真想跟着我也行,遛狗會不會?”
商陸早都忘了他先前說的什麼了,他立正,站直身體:“會!”
“行。”司扶傾應下,“那我上班的時候,你就幫我遛遛狗。”
商陸面露喜色,跟了上去。
其他護衛都冷冷地看着他,帶着幾分殺意。
江水寒轉頭:“剛才的錄像給我一下。”
“江隊,在這裡,你看。”副隊長走上前,“我看過一遍了,她靠的并不是蠻勁兒,身手極其的巧妙,功夫路子也十分奇怪,她出手每一招都特别狠。”
江水寒看着錄像,眼神也凝重了幾分:“是。”
畫面上,司扶傾每一次動手,都是直逼着對方要害去的。
但是她明顯知道她這一招如果真的擊中,絕對能夠要了商陸的命,所以在臨近的時候又及時收手。
打架一向是出手容易收手難。
司扶傾收手都收得這麼輕松,可見她底子十分強硬。
“她的确不需要什麼保镖。”副隊長神情複雜,“江隊,
我覺得她一個人能把我們全隊打趴下,包括您在内。”
江水寒笑着看着他:“哦?”
“江隊,你别不信啊。”副隊長嘀咕了一聲,“就是她這身手真的挺奇怪,也不知道師出何方。”
江水寒笑意擴大:“我一直很信,師出何方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信任就夠了。”
副隊長深以為然:“以她的身手,要是想對夫人不利,早就動手了。”
江水寒嗯了聲:“我們再在臨城留幾天。”
副隊長應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