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低級的手段。
裴孟之:“……”
不是,這種事情司扶傾是怎麼知道的?!
母胎單身怎麼了?
喜歡他的人可多了去了!
司扶傾上了自行車,沒想再理,正要離開,裴孟之急了:“司小姐等等,你給我個機會。”
“我想起來了。”司扶傾又停下,“你家似乎還挺有錢?”
裴孟之皺了皺眉,心裡有了幾分不悅,語氣了冷淡了幾分:“還行?”
他見司扶傾和他周圍的其他女生不一樣,結果也是一個拜金的?
“這樣啊。”司扶傾摸了摸下巴,“你等等。”
既然有錢,那她幫一幫,掙一分寵物口糧。
裴孟之就見她從包裡翻出了一張黃色的紙,又随手蘸取某種不知名的紅色粉末,在紙上寫了什麼。
寫完之後,遞到了他手上。
裴孟之:“???”
他茫然地看着這張新鮮出路的符紙,二十五年立起的人生觀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收好,保你狗命。”司扶傾挑挑眉,“不過也就保一次,下次就收費了,我的價格不低,準備好家産。”
她背上包,這一次沒再停下,騎車走了。
裴孟之站在原地,還有些迷茫。
他身邊的女人确實不少,會送他一些禮物,高級西服領帶什麼的。
可第一次就送他符紙的,就司扶傾一個。
裴孟之看着這張用紅色朱砂潦草寫了兩個字的符紙,完全不理解。
他啧了聲:“倒還真挺有意思的……”
保他狗命?
司扶傾說的話他自然沒信,但這符紙他可以收下。
美人的東西他來之不拒。
很好,他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
至少司扶傾以前追郁曜那麼久,都沒有送出去過什麼東西。
裴孟之一手拿着符紙,另一隻拿出手機。
他專門撥打了個電話去炫耀:“阿曜,我給你說,我這出師還挺有利的,我才和司小姐見一面吧,她就送了我個東西,你可沒這待遇啊。”
郁曜前幾天回了四九城。
聽到這話,他皺眉,正要冷漠地說“這事兒跟我又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