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音樂學院捧出過多少國際天王天後，嘉蘭戲劇學院在大夏帝國都排不上号。
“也沒有啊。”司扶傾點點頭，唇邊笑意加深，“演藝不成，學術也不成，我說你們是野雞學院，有說錯了？”
中年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讓他出去。”司扶傾攏了攏外衣，收了笑，“你們是沒把我上次說的話放在心上，最後一次，不要讓無關的人打擾到我。”
工作人員急忙道歉：“司老師抱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他神情也冷了下來，做了個手勢：“這位先生，請吧。”
中年人氣急，但又沒辦法反駁，一甩手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訓練基地外。
“喂，馮女士。”中年人拿出電話，壓着怒，“你到底帶出來的是個什麼東西？我好心請她進預科班，你知道她說什麼嗎？”
“說嘉蘭戲劇學院是野雞學院！還給我出什麼題，簡直了！”
馮佩芝一聽，火也一下子冒起來了，隻能安撫：“先生先生，您别生氣别生氣，她這人不懂事，她能懂什麼。”
“我把話放在這兒，你們再怎麼給我塞人我都不會要她了。”中年人冷聲，“她不是看不上我們學校嗎？我倒是要看看，她以後會在哪裡高就！”
也不等馮佩芝再說什麼，中年人直接挂斷了電話。
他氣不過，又點開手機，用自己的私人号發了一條微博。
這個私人号也有一萬左右的粉絲，看到這條，都挺納悶的。
中年人回複了一句，陰陽怪氣的。
粉絲們一下子恍然大悟。
曲淩雲難得上網，就被推送了這麼一條微博。
他緊忙打了個電話。
“我說司小姐司老師，你現在不換公司，有沒有考慮先找一隻公關團隊？”曲淩雲問，“我這邊有很多人，可以給你介紹。”
“有什麼好公關的。”司扶傾神情懶懶，“我需要嗎？”
曲淩雲一噎：“你的黑粉真的是太多了，實在是不堪入目。”
“黑粉？”司扶傾不以為意，“我怕過嗎？來一個幹一個，來一群打一群，實在不行就告。”
曲淩雲想了想司扶傾的戰鬥力，隻能壓下後面的話。
他思慮了一下，試探性地開口：“或者你想上學嗎？我這邊也能安排！”
“我拒絕。”司扶傾面無表情，“我已經上了好久的學了，你讓我休息會兒。”
最重要的是，不是再學一遍累，而是她不想再軍訓了。
曲淩雲納悶：“你不是15歲就沒上了？”
“哦，夢裡上的。”司扶傾聳了聳肩，“夢裡我還上了格萊恩電影藝術學院，隻不過是去當老師了。”
曲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