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雅這才敢開口:“孟之哥,你是不是被她下降頭了?她一天到晚胡說,你别信她!”
裴孟之焦躁得不行:“你别添亂,你懂什麼!”
他的狗命要緊!
裴孟之根本懶得看左晴雅的臉色有多難看,驅車離開。
左晴雅跺了跺腳,咬着牙:“司扶傾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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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司扶傾盡心盡力地給郁夕珩看完腿。
她在心裡數了數自己即将入賬的金磚,感覺人生
“下去吃飯吧。”郁夕珩拿起文件,“我處理完這些,一會兒下去。”
司扶傾看着他伸手去拿咖啡杯,立刻搶走了,并高高舉起:“老闆,少喝點咖啡,你真的是個工作狂,這樣工作身體是撐不住的。”
“你看你也站不起來,拿不到我手裡的咖啡,就别喝了,今天早點睡覺。”
司扶傾剛要轉身。
“嘭。”
她被壓在了牆上。
月夜桂香忽而濃烈,靜谧而深沉的神秘。
讓人有短短一瞬的失神。
有冰涼的手蓋過了她的頭頂,将她右手拿着的咖啡杯取了下來。
兩人的肌膚片刻間相貼,她能夠感受到他手指上的紋理和薄繭。
男人的另一隻手撐在牆上,頭微微低下,不緊不慢,聲線壓下:“我從來沒說,我站不起來。”
司扶傾:“……”
也是。
郁夕珩這一直坐輪椅的腿肌肉很明顯要比正常人都發達。
并不像猛漢那樣爆棚,反而每一寸的肌肉線條都極其的流暢,弧度完美,像是雕刻家精心雕刻而成的。
司扶傾信了郁夕珩會經常鍛煉。
如果不是她真的查到了他腿部有疾,她都懷疑他是裝的,裝着不能走路的樣子來騙她。
“以後,小心一點。”郁夕珩又坐回到輪椅上,手指輕扣成環,不喜不怒,“作為一個姑娘。”
姑娘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有一種古韻的風流雅緻。
十分好
聽。
司扶傾揉了揉耳朵:“哦,其實我也不一定要當姑娘,老闆,您吩咐,我可以當男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