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清楚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青年撓了撓頭,也去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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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司扶傾去了别墅小院。
今天郁棠準備了燒烤,餐桌擺在了院子裡。
肉香微微散開,讓人食欲大動。
郁夕珩靜靜地坐在一旁,手上握着一個玉質茶杯。
淺淡的月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層霜雪。
“老闆,其實我真的不用。”司扶傾坐下,“沒必要浪費人力物力,多勞民傷财啊。”
“人言可畏。”郁夕珩語氣淡涼,“你要清楚,言語,能傷人也能殺人。”
“不讓他們真的看一看會有什麼後果,他們不會記住。”
演藝圈會變成這樣,風氣太差,必須要從最根本抓起。
一旁,鳳三愣了愣。
聽這話,他九哥該不會是要開始整頓娛樂圈了吧?
“我知道啊。”司扶傾說,“就是覺得沒什麼必要,清者自清。”
“我說過。”郁夕珩回視着她,似乎是很輕地歎了聲,“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人受傷,包括精神上的。”
司扶傾又是一怔。
她老闆,是不是經曆過什麼大變?
“好好好。”她托着下巴,狐狸眼彎起,“這公關團隊我收了,老闆你有什麼要求也不用對我客氣。”
郁夕珩輕輕地動了動眉,喜怒不辨:“你想怎麼不客氣。”
司扶傾瞅着他:“你怎麼這麼愛揪字眼?”
郁夕珩微笑着糾正:“不是揪字眼,我是在斟酌你的話。”
“你老了,跟你交流不了。”司扶傾撇過頭,“我們有代溝。”
郁夕珩慢慢地喝了口茶。
果然是小姑娘脾氣。
鳳三小心翼翼地問:“司小姐,那裴家那邊?”
“唔。”司扶傾咬了口牛肉,懶洋洋的,“那個裴孟之我收了錢,救了也就救了,至于裴家和我有什麼關系,我不救也不會損失我的福報。”
“不過他們家這降頭我挺好奇的,改天去看看。”
說不定,會遇見什麼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