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孟之冷哼了一聲:“待家裡說不定還地震呢。”
裴夫人氣得心肺都疼:“你閉嘴吧!”
裴孟之沒再說話,兩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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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天已經完全黑了。
裴夫人一直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了很久,直到她看見了一輛自行車。
她一愣。
司扶傾從自行車上下來,将包搭在右肩上,不緊不慢地走上前。
她的穿着向來休閑寬松。
一件T恤配一條淺色牛仔褲,長發用黑色的發圈紮了個馬尾。
即便是這樣簡單的,依然難掩她眉眼,氣質
司扶傾剛走到裴家門口。
裴夫人“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不僅誤會了您還污蔑您,實在是抱歉。”裴夫人磕着頭,“求求您,求求您救救裴家吧!”
“你這不是還沒沒死呢麼?”司扶傾側身走過,“别急,還有,别跪我,不喜歡。”
裴夫人也不敢跪了,又立刻爬起來:“大師裡面請。”
“司小姐,人都清場了。”裴孟之走過來,“管家我都給他放假了。”
裴夫人瞪着他:“叫什麼司小姐,叫大師!”
裴孟之:“……”
他媽這是從一種病轉成另一種病了。
司扶傾沒理,而是在院子裡踱步。
裴夫人戰戰兢兢:“大師,您看出什麼來了嗎?”
“門前種槐樹,還種在這幾個關鍵地方,膽子真大。”司扶傾給她鼓掌,“困獸之局,你們不死都對不起這個布局。”
裴夫人的腿都軟了,她扶着牆:“大、大師,那這該怎麼辦?”
“這幾棵樹都砍了。”司扶傾淡淡,“最好想想是誰給你們說這樣種植招财,好歹也是臨城的大家族,連個好的風水師都請不到。”
風水師自然沒有陰陽師厲害。
畢竟風水師隻是會看相算命布置風水,并不懂陰陽五行之力,更不會制作式神和布置折返。
司扶傾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紙,撕成了幾下,然後将紙片吹到了空中。
“司小姐,那是什麼啊?”裴孟之迷茫,“看形狀像一條狗,還有點像貔貅。”
司扶傾眼神涼涼:“用得着你知道?你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