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剪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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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錄制順利結束,晚上的時候,司扶傾和郁夕珩去參加宴會。
溪降扒着别墅的門,内心絕望:“我失寵了,一般這種宴會,主上帶的人肯定是我。”
鳳三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被寵過?”
“你懂個屁!”溪降更絕望了,“我現在是一窮二白,連飯都吃不起了好嗎?”
鳳三心裡痛快。
這能怪誰?
“沉影!沉影你是我哥!”溪降抓着手機,撥了個電話,“快,我也要注冊一個外賣小哥的賬号,我這就和你一起去送外賣。”
“什麼?你說我搶你生意?那行,我去送快遞總可以了吧?”
鳳三:“……”
要是讓長老們知道,他們幹的這些活,一定會被氣死吧。
不過今天的宴會很普通,有司小姐再,他擔心地該是别人才對。
宴會就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舉行。
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來往的賓客都戴着面具。
郁夕珩先下了車,他還是坐在輪椅上。
下車後,他去接她。
司扶傾正要直接跳下來,後背卻是微微一涼。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腰。
司扶傾的身子一繃,手下意識地就要擡起出擊,但關鍵時刻她停了下來。
郁夕珩覺察到了她微微繃着,很輕地拍了拍,又松開:“放輕松。”
終歸還是個姑娘。
這種事情不熟練。
“我輕松着呢。”司扶傾咳了咳,“就是角色調換了一下,我有些不習慣。”郁夕珩回頭看她:“角色調換?”
司扶傾:“别理我,cosplay(角色扮演)玩多了。”
她和三師姐出任務的時候,偶爾也有一起參加宴會伏擊毒枭的場合。
一般都是她易容成男性。
摟腰也是她摟三師姐的腰。
“嗯。”郁夕珩也果然沒有追問,他淡淡颔首,“我們進去。”
司扶傾一進去就覺察到了,這并不是普通人的宴會。
哪怕隻是一個端着餐盤的侍者,觀其腳步呼吸,都能知道他多少練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