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擦了擦手：“是有什麼事麼？”
“是有挺重要的事。”中年人試探性地開口，“要不，咱進去聊？”
“行。”司扶傾站起來，“我跟你過去。”
中年人松了口氣：“司小姐這邊來。”
司扶傾跟在他身後，走到台階上的時候想起來了什麼，又回過頭：“甯甯，我進去一趟，你不用等我。”
這一次，連姜長甯都慢了三拍才反應過來。
她看着司扶傾進到了大樓裡，這才點了點頭。
“……”
全場一片死寂。
主持人仿佛忘記了言語。
彈幕也都停了。
幾秒後，直播間滿屏都是問号。
這一下，星空少女組的團粉閉嘴了，再也沒敢提孟雪半個字。
臉打得很疼。
遲遇抿唇，遲疑了下，問唯一在場的姜長甯：“她會藝術？”
天地盟可是大夏文化之巅，避着明星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去主動請？
姜長甯對待他很冷漠：“不知道。”
倒是葉枳飛快地開口：“我不是說了傾傾姐會的東西很多嗎？她能捏泥人，還會剪紙，古琴也應該會吧。”
遲遇聽到這裡，反而不怎麼信了。
會一樣正常，會兩樣是厲害，全會能是人？
葉枳這迷弟濾鏡夠重的。
主持人風中淩亂，連攝影組停止拍攝了他還很懵。
直到一個電話打過來驚醒了他。
“經、經理……”主持人恍恍惚惚，“我們是沒能進城天地盟大樓，但……但司老師她進去了！”
他們真是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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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司扶傾跟着中年人進了電梯。
大樓一共三十二層，辜徽言的個人辦公室在22層。
“我就不進去了。”中年人很客氣，“司小姐和會長慢聊。”
司扶傾還沒想到是怎麼個慢聊法，她推開門，還沒進去，腳步不由一頓
地上是成箱的可樂，中間是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擺着一個巨無霸版的芝士炸雞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