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當聽不見,驅車回了别墅小院。
郁棠在屋子裡裡正打遊戲。
得知司扶傾的公寓被燒了後,抱住她:“傾傾,你真的好慘哇,你就在這裡住着,絕對沒有人會說什麼。”
司扶傾揉了揉太陽穴:“是挺慘的,好不容易找的這麼便宜的出租房。”
郁夕珩淡聲:“熱水有,去換衣服。”
司扶傾點了點頭,從郁棠那裡拿了套新衣服,上了樓。
“九叔,好機會啊。”郁棠壓低聲音,人卻是興奮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再加上我這個僚機,傾傾一定會被咱們拐回家的!”
鳳三的耳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句話,嘴角一抽:“郁棠小姐,你的用詞……”
怎麼聽着這麼像男人拐小姑娘?
明明隻是親密一點的上下屬關系。
對,沒錯!
“僚機?”郁夕珩倒是将郁棠上下打量了一眼,“看來你對自己的定位不清晰。”
郁棠洩氣,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司扶傾很快吹完頭發換好衣服下來。
順便也趁着這個空隙給郁夕珩又查看了一下他的腿。
“很好很好,我們的治療進程十分順利。”她很滿意,“老闆馬上就能走了。”
聽到這話,鳳三也激動了起來:“太好了!”
“不過還得準備點藥材。”司扶傾擡起頭,“老闆,你……”
男人正好低下頭。
兩人的距離前所未有的近。
呼吸彼此交纏。
司扶傾能夠看到他深沉的瑞鳳眼,狹長,眼尾上挑。
有片刻的蠱惑。
她仔細地看着他:“老闆,你眼睛真好看,哇淺琥珀色的,像碧玺。”
而且一個男人,怎麼睫毛那麼長。
簡直是犯規!
郁夕珩微微垂下眼睫,神色不動:“你誇人的方法,的确又變了些花樣。”
以前常人無法直視他,更沒有人會對他這麼直白的說話。
“那是,誰讓老闆你這麼好看呢,我休息會兒。”司扶傾伸了個懶腰,靠在沙發上,“一會兒還要去訓練營。”
郁夕珩在一旁翻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