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這個字眼對她十分遙遠了。
而且她以前上的不是學習類的學校,确實每天都在打架。
那個時候受了傷,還有姐姐幫她包紮。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啊,可我學習差。”司扶傾神情散漫,“老闆你看我現在打雙份工,偶爾再接個臨時工,都沒有精力去學校。”
她今天才把繡圖畫好,準備一會兒給辜徽言發過去。
郁夕珩也沒有再問:“嗯,好,想上學的時候,給我說。”
“不知道今年國際聯考咱們大夏有多少人能進前五百。”郁棠扒拉了下魚骨頭,“上一次隻有36個人,唉。”
“國際聯考還行吧。”司扶傾托着下巴,“每年雖然題在變,但核心其實都是一樣,老師也都是那幾個,一個套路。”
見到郁棠的神情再次僵硬,她正色:“咳咳,這是我身為學渣的見解。”
鳳三漸漸從自閉中回過神。
女娲造人果然還是公平的,除了黑暗廚藝之外,終于還是給司小姐關上了學習這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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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墨城。
天地盟總部大樓。
辜徽言慢騰騰地進了辦公室,例行查看郵件。
第一封就是司扶傾發過來的。
裡面貼了一張圖。
辜徽言隻看了一眼,神情就嚴肅了起來,朝着中年人招手:“你過來看。”
“這……”中年人走過去,在看到屏幕上的畫時瞳孔一縮,失聲,“這畫!”
“畫的是我大夏的萬裡江山。”辜徽言語氣罕見的肅穆,“對,隻是畫,你看這個連貫性,這個圖是草圖,沒修過,可以看出來是随手畫的。”
中年人面容僵硬:“随、随手?”
這能叫随手?
是不是對手有什麼誤解?!
“這就是司小姐要參賽的作品?”中年人倒吸了一口氣,“那肯定能在所有畫中力壓群雄啊。”
難怪辜徽言死都讓他把司扶傾拉進天地盟。
萬裡江山圖畫過的人不少,可能畫出精髓的人太少了。
要麼少了民間的煙火氣,要麼少了邊關的
“不是畫。”辜徽言聲音沉沉,“是刺繡。”
中年人更是震驚:“刺繡?這繡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