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抱着她。
她死了。
“這樣。”司扶傾坐下來，“我肯定給你們留票了，不用擔心。”
“……”
依然是一片死寂。
很長很長一段沉默之後，社長勉強回神：“我們什麼時候創社的來着？”
“快七年前吧……”清歡掙紮了下，“具體日子我倒是忘了，但肯定好久了。”
快七年前。
司扶傾現在剛過十八歲生日沒多久。
那當時他們六個人創社的時候……
大黑震驚：“你TM當時真的是個未成年啊！”
司扶傾頓了下，歎氣：“其實我……”
死了三年又借屍還魂。
超自然管理局怕是都沒遇見過這種事。
她并不想再被他們追殺十幾條街。
“小鹿啊，不是我們懷疑你，是你這個年齡實在是太不科學了。”社長正了正神色，“這樣，你還記得入社考核吧？我們先來考核考核你。”
清歡立刻說：“你肯定得上最難的，就用五種不同的聲線各說一句話。”
“沒錯！”大黑握拳，“萬一你是冒名頂替的怎麼辦？”
“嗯，簡單。”司扶傾摸着下巴，神情從容，出口的卻是一個低沉的男聲，“就是你這個該死的社長天天想着扣我錢，我還要存娶老婆的錢，你這麼對我，我詛咒你單身一輩子。”
社長噴了。
大黑連忙舉手，驚慌了起來：“不是我說的！”
他就算對摳門社長心有不滿，也不敢把心裡的真正想法說出來。
他确實要存老婆本呢。
司扶傾的目光又落在錦上身上，她漫不經心地又換了清冷的聲線：“上上，我真的喜歡你好久了，你理一理人家嘛。”
錦上的臉瞬間爆紅，他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清歡。
清歡按住司扶傾的肩膀，深吸一口氣：“拜托，不要用我的聲音說那種話，聽得人肉麻，我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噢。”司扶傾看向社長，若有所思，正要開口。
“停停停。”眼見司扶傾又要模仿他的聲音，社長及時喊停，“信了信了，禁止你用我們的聲音說話。”
這麼輕而易舉模仿其他人的聲線，也就隻有歸鹿這個變态了。
他們甚
至懷疑司扶傾是不是哪個情報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