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窗簾,屋子被金色照亮。
床上,司扶傾突然睜開了眼,一個翻跳下床。
雙腳落地後,她又跳了幾下,才恢複了全部意識。
是她的房間。
司扶傾回憶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發現她的記憶有些斷片。
她隻記得她喝了一瓶謝硯秋給她的果汁,然後好像就醉了。
再後來她好像去拔蘿蔔,之後又夢見了夜挽瀾,後面的事情沒有任何印象。
那她是怎麼回來的?
司扶傾拍了拍臉,快速地洗漱換好衣服下樓。
餐桌上放着一碗粥,還冒着熱氣,旁邊有水果拼盤。
“老闆,棠棠。”司扶傾走過來,“昨天誰送我回來的?我真不該喝帶酒精的飲料。”
“傾傾,昨天是九叔抱你回來的。”郁棠壓低聲音,“我看九叔的衣服都濕了,你們幹了什麼啊?”
司扶傾差點把碗給掰斷,看向一旁背影修長的男人。
衣服……濕了?
她也想知道幹了什麼!
難道是吐了?
郁夕珩放下報紙,聲音無喜無怒:“郁棠。”
郁棠立刻滾了。
“老闆,我給你洗衣服!”司扶傾十分愧疚,立刻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酒品真的很差很差,我那個什麼,沒打到你吧?”
她以前也喝酒。
但喝完酒整個師門都會遭殃。
然後大師兄和二師兄強硬地立下了“九師妹不能喝酒”這一條師門鐵則。
從此以後不論是聚會還是其他時候,都絕對不會出現一滴酒。
連啤酒鴨她都沒有吃的權利。
郁夕珩擡頭微笑:“你意思是我很柔弱了?”
“絕對沒有!”司扶傾義正詞嚴,“主要還是我酒品不好,動作不老實,我實在是連老闆你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忍心傷到。”
“是挺不老實的。”郁夕珩淡淡,“睡覺還踢被子。”
司扶傾:“……”
這是什麼社會性死亡現場。
她又是什麼時候在她老闆面前睡過去了?
“好了,昨天你挺安靜的。”郁夕珩輕歎,“沒說假話,就是哭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