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三和溪降行禮:“家主。”
墨晏溫含笑:“辛苦你們了。”
兩人異口同聲:“能保護主上,是我和溪降的榮幸。”
墨晏溫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走進去
徐徑山一天都沒有進食,眼窩都陷了進去。
他不認識墨晏溫,但認識墨晏溫身旁的中年人。
墨城城主!
徐徑山的眼睛陡然瞪大:“城、城主,您您……”
怎麼還驚動了墨城城主?!
墨晏溫擡了擡下巴,問:“他在傑出企業家的表上?”
“是,家主。”墨城城主恭敬,“他是前兩年被選上的。”
家主!
徐徑山的大腦都不會轉了,嗡嗡直響。
墨家家主,就是這個看起來隻有三十歲的男人?
郁夕珩到底是什麼人?!
就算郁老爺子親自出面,那也不可能把墨家家主請來。
即便墨晏溫的年齡遠遠小于郁老爺子。
可他是墨家家主,郁老爺子見了也得敬着。
徐徑山滿頭都是汗,背脊更是被冷汗浸濕。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墨晏溫風輕雲淡:“中州的企業家不少,如今更是人才輩出,真的不缺你一個,去掉。。”
三大世家,永遠都是世家。
墨家不怎麼出面了,但中州的局勢依然被墨家牢牢把控着。
墨晏溫說不,那就是不。
他身為墨家家主,這個話語權還是有的。
墨城城主依舊恭敬:“他犯了蓄意殺人罪,自然不可能讓他再待在名單上。”
“嗯。”墨晏溫說,“同時,警告中州其他企業家。”
墨城城主點頭:“是。”
徐徑山癱在椅子上,徹底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本想着有中州護着他,他就算失去了速行運動,自己積攢的财富也是能保住的。
但現在,他隻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