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藥聞起來十分劣質。
他從小跟着姜爸爸嘗百草,身體裡早就産生了不少抗體,隻覺得很難聞。
“那就等一等,看看是誰這麼想和我玩。”司扶傾踹了他一腳,“你快裝暈。”
姜長風:“……”
他心一橫眼一閉,強迫自己暈在了帳篷門口。
司扶傾用睡袋把自己裹起來,然後慢慢地滾到最裡面。
十分鐘後,左宗河确定沒有任何動靜後,這才小心翼翼地穿過灌木叢走到了最邊上的這頂帳篷。
帳篷旁就是小白住的狗窩。
小白很敷衍地睜開一隻眼,瞥了瞥左宗河,又閉上。
希望這個人身上能帶點金子,讓它吃幾口。
左宗河也注意到了倒在門口的男人,心裡啧了聲。
看來司扶傾果然很不安分,拍節目大晚上還敢和其他明星鬼混。
他見姜長風眉眼清俊,氣質又出衆,自然認為是跟司扶傾是一起錄節目的明星。
左宗河也沒管姜長風,蹑手蹑腳地進到了木屋裡。
帶路人給他說了,這藥十分得烈,聞了就會昏過去,不會有任何知覺。
這一次他可以盡興地玩一玩。
左宗河快步走到木屋裡面。
他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扯女孩裹着的睡袋。
而就在手還沒碰到的時候,突然“咔”的一聲,他的脖頸被一隻修長瓷白的手捏住了。
左宗河的瞳孔猛地放大,下意識地就要慘叫出聲。
可他還是沒能發出聲音。
司扶傾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微微一笑:“我和你說過的,安靜,别吵到其他人。”
“這就抓到了?”姜長風走進來,“這是什麼人?”
看着姜長風,左宗河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
怎麼兩個人都沒有事?!
不是藥性很大嗎?
他怎麼又被司扶傾逮了個正準?
“左家的。”司扶傾狐狸眼微眯,“原來下一個是你,正找你呢,給我送上門來了,我的運氣的确好了不少。”
左宗河瞪着眼睛:“你、你……”
“走。”司扶傾就這麼捏着他的喉嚨,把他拖了出去,“去你那邊,這裡不好動手。”
姜長風颔首,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