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很柔軟,指腹上有少許練武留下的薄繭。
但不得不說,她在力度上把控的十分好,的确讓他十分舒适。
端着果盤進來的鳳三:“……”
他是誰他在哪兒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一轉眼司小姐還當上按摩技師了?
打工這麼敬業的嗎?
司扶傾捏完,下巴搭在他背後的沙發上,狐狸眼眨了眨,眼巴巴:“老闆,借飛機。”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是個人都不可能拒絕她。
他也沒打算拒絕她。
郁夕珩輕歎:“飛機在酒店樓頂停着。”
司扶傾瞬間收了申請,她毫不留戀地直起腰:“那我走了。”
她摸不到她的戰鬥機,飛機還是能夠摸一下的。
卻誰知,下一秒,郁夕珩不緊不慢地開口:“鳳三,務必要把姑娘送到了。”
司扶傾停住,瞅着郁夕珩。
她幾乎都要懷疑她老闆知道她的車技了。
不讓她碰車就算了,怎麼其他的駕駛艙也不讓她進?
司扶傾面無表情:“你,不許叫我姑娘。”
“嗯?”
“我覺得我在跟古代貴公子對話。”
郁夕珩稍稍沉默了一瞬,淡淡:“不是。”
他出生就不在皇宮,而是遠在皇宮的一座破廟裡。
九歲被接回宮,住的也是冷宮偏殿,連太監宮女都可以随意折辱他。
跟王公貴族沾不上一點邊。
“算了,叫就叫吧。”司扶傾背着手,“誰讓你是我敬愛的老闆呢,老闆,不要難過,你看你的腿已經好了,長得有這麼好看,是貨真價實的鑽石王老五,這麼厲害,别難過。”
“你的時間不夠了,該走了。”郁夕珩撐着頭,眉梢挑起,不急不緩地落下一聲,“姑娘。”
“走了走了。”司扶傾揉了揉耳朵,“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鳳三走在前面,挺奇怪的。
郁夕珩向來喜怒不露于聲色,情緒把控可以堪稱完美二字。
他往往能夠感受到的也隻有那太強的壓迫感。
怎麼司小姐還能細心到覺察到九哥情緒上的波動。
一定是他太不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