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隊長并不認識江水寒,更不知道千軍盟也在這裡。
辜徽言神情嚴肅了起來:“你說。”
“我認為司小姐的安全帶是被人用利器割斷的。”救援隊長說,“船上有工具箱,裡面有不少工具,剪刀就可以做到。”
“如果安全帶沒斷,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安全帶判斷司小姐的位置,所以這是人為和蓄意謀殺。”
這句話一出,大廳裡的氣氛瞬間沉凝了下來。
江水寒面上的笑漸漸收斂,眼神變了。
一旁,中年人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謝硯秋不在。
要是謝硯秋在這裡,以她的暴脾氣,這間大廳可能直接沒了。
“去船上,看看有沒有攝影設備沒有關。”辜徽言笑了,是氣的,“再詢問船上其他人有沒有看見,這件事情給我查清楚了!”
“不管是誰做的,天王老子都得給我抓起來!”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這麼陷害欺負他還沒拐到手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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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傾醒來,丢下去喂鲨魚
辜徽言從來都沒有這麼生氣過。
司扶傾在救人,竟然有人在背後想要她的命。
甚至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救過的人之一。
簡直是狼心狗肺!
救援隊長點頭,立刻去查看節目組所在的兩條船隻。
因為要保證全方位拍攝,不僅僅是攝影團隊,還有一些定向攝像頭在船上綁着,或許能發現什麼蹤迹。
“證人那邊我親自跑一趟。”辜徽言坐不住,“當時在那條船上的人都有誰?我要一個一個問。”
風南淮收了思緒:“辜老,這邊請。”
江水寒笑了笑:“我也去一趟吧。”
幾人都離開。
中年人松了口氣,他雙手合十,開始祈禱司扶傾一定不要有事。
畢竟謝硯秋那個脾氣……
中年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怪少爺一得空就跑格萊恩去了,可能也就隻有雲先生能接受主座的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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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搜救機停在了一家私人酒店。
神醫盟的人已經在等候了。
得知是郁夕珩的命令,八百年都沒怎麼下山的太上長老都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