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秋用腳踩着昏死過去的陰陽師,冷冷:“用心險惡的狗東西。”
其心可誅。
“确實是個狗東西!”姬行知一邊附和,一邊端詳了一下謝硯秋。
這靈盟的這位脾氣爆的大姐确實和他大哥長得有些像。
不過世界上相像的人不少。
他也會對和他長得像的人有好感。
“哼,老娘好久沒動手了,正愁沒手可動,打瞌睡了也有人送枕頭。”謝硯秋擡了擡下巴,“你看看他是哪一家的,或者是散修?”
姬行知查看了一下:“藤山。”
“藤山?”謝硯秋皺眉,“東桑排第一的那個陰陽世家?”
“是他們,這群不要臉的!”姬行知憤憤,“早知道我就應該把他們家祖墳也炸了,一個祠堂還不夠教訓他們。”
竟然害他大哥!
“好小子。”謝硯秋着實地驚了下,“前陣子上新聞的是你啊?”
她還以為是藤山家的陰陽師壞事做多了,祠堂才會着火。
“那可不。”姬行知得意洋洋,“我還炸了酒井家的寶庫。”
“不錯不錯。”謝硯秋點點頭,“小子,有沒有興趣加入超自然管理局?我們薪酬很高的。”
姬行知回想起謝硯秋的手段,他嘴角抽搐了下:“這個,您看,我是姬家人,我爺爺就我這麼一個獨苗苗。”
“也是。”謝硯秋歎了一口氣,“怎麼也得給姬家留個後。”
她有些發愁。
也不知道去哪裡能夠找到足夠的人手。
“行,那你自己用闆子回去吧。”謝硯秋說,“我把這個龜孫子帶走了。”
姬行知:“……”
這裡離南州足足有幾百公裡,他得劃水劃到什麼時候去?!
他果然隻是個工具人。
這麼一對比,還是他大哥對他好。
姬行知隻能人任勞任怨地重新将長闆放到水中,生無可戀地返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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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北州的州會城市。
很普通的一個住宅樓裡。
女人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
大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進來,見她眉頭直皺:“看什麼新聞呢?”
“南州那邊發生了海龍卷。”女人歎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人員死亡,去年也發生過幾次這樣的災難,真是讓人揪心,生命無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