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罕見的,他在生氣,而且表現了出來。
齊殊甯更是沒承受住,噴出了一口血,氣若遊絲。
“以為自己讀了幾本曆史書就能随意評判胤皇?”司扶傾蹲下來,捏住齊殊甯的喉嚨,“你說你要是真成了大夏台的台柱,和以前霍亂朝綱的宦臣有什麼區别?”
“怎麼,你金貴,你碰不得?你得慶幸你沒生在那個年代,要不然早死了,還敢提陛下?”
齊殊甯的身子顫抖得厲害,神情也更加恐懼。
“是,每一代都有垮掉的人,但從來都沒有垮掉的一代。”司扶傾唇邊笑意冰涼,“你垮掉了,你不配。”
這句話一出,郁夕珩的眼神蓦地沉下。
而齊殊甯忽然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沉影就在後面站着,他清晰地看見齊殊甯的肋骨被司扶傾碎了。
談笑間,聲色不動,就這麼廢了一個人。
這叫自身沒什麼武力?!
沉影瞥了眼溪降,心裡給他記了一筆。
“老闆,你别生氣啊。”司扶傾回頭,開始順毛,“她懂什麼啊她,還好意思評判咱們的偶像,我把她廢了。”
郁夕珩頓了下,他看向她,見她神情輕快,語氣認真。
半晌,他歎了一口氣,似乎很是無奈。
壓力一去,恢複了行動力的鳳三拉着溪降和沉影離開,順便把齊殊甯也提了出去。
沉影還有些不解:“胤皇什麼時候成九哥的偶像了?”
雖然說胤皇的确是人人敬佩的白月光男神,可郁夕珩有偶像,這簡直……
“我也不清楚。”鳳三搖頭,“反正确實司小姐一誇胤皇,九哥的心情就能好點。”
沉影若有所思:“倒是個新奇的加工資的方法。”
到時候他也試試。
室内。
隻剩下兩人後,郁夕珩這才問:“好點了麼?”
“好了。”司扶傾重新躺回床上,“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聲。
随後他擡起手,掌心貼着她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陽光下的他眉眼很柔和,沒有之前的淩厲和殺伐:“是沒有燒了。”
他在一旁下來,聲音緩緩:“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藏在心裡總會出問題的,你說是嗎?”
司扶傾怔了下:“我說夢話了?抱歉,我……”
“你一直在叫姐姐。”郁夕珩打斷她,“還有,不要道歉,我說了,不是你的錯。”
“其實也沒什麼。”司扶傾沉默了,她抱着雙膝看向窗外,“人總是會懷念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