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也接到不少電話的慰問,她一一表示沒事。
謝譽也專門打了個電話來。
“司老師。”他不緊不慢,“多了一大批媽媽粉的感覺如何?”
看着“女鵝”字眼的司扶傾:“……”
感覺有些不太妙。
如果不是重來一次,她完全不知道還有媽媽粉的存在。
“嗯。”司扶傾微笑,“我也要和謝阿姨交流一下,你當那麼多人的兒子的感覺如何。”
謝譽:“……”
這一波是互相傷害。
但有他媽在,他認輸。
司扶傾剛挂掉謝譽電話,又是一個電話打進來。
她盯着“黑心怪”這三個字幾秒,還是接起。
郁夕珩開口:“在哪裡?”
他說話很簡潔,音色也是冷調的,質感卻十足,很是好聽。
司扶傾揉了揉耳朵:“海邊的咖啡館,最邊上一家。”
“嗯。”郁夕珩說,“一會兒有個人過去找你,女,三十四歲,黑色西裝,戴眼鏡。”
聽到這個描述,司扶傾狐狸眼眯起:“老闆,你不會是因為我摸了你就要開了我吧?”
“又不清醒了。”郁夕珩頓住,輕歎了一口氣,“一會兒回來給你準備了奶茶。”
“好!”司扶傾很果斷,“沒問題,我見完人就回去。”
她的錢還在就好。
要不然她老闆對她這麼好,找下家太困難了。
通話結束,司扶傾靠在窗戶邊等郁夕珩口中說的人。
十五分鐘後,玻璃門被推開,門上懸挂着風鈴泠泠作響。
司扶傾轉過頭,眼神忽的一定。
“司小姐,你好。”女人走上前,朝着她伸出手,微微一笑,“我是桑硯清。”
“你好。”司扶傾和她握手。
隻是一秒,桑硯清肯定道:“你認識我。”
司扶傾也沒隐瞞:“聽過桑姐的大名。”
“啊?”桑硯清意外,“我可是五年前就退隐了,現在的明星哪裡認識我啊。”
司扶傾笑:“您退隐了,可也沒有幾個經紀人能達到您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