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有半個月沒和許嘉年見面了,剛好趁這次機會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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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桑硯清眼睜睜地看着司扶傾挑了一家炸雞店。
以前她帶藝人,都嚴格要求他們的飲食,隻能吃水煮雞胸肉和水煮菜。
畢竟演員吃的就是這口飯,身材很重要。
可她跟着司扶傾這些天,就沒見這位姐吃過低熱量的食物。
“哦。”司扶傾不緊不慢,“我每天跑十公裡,負重練習一個小時,他們能嗎?”
桑硯清:“……”
月見歎息。
她小師妹還沒說她的十公裡不到二十分鐘就跑完了。
更不用說進化者的代謝原本就是普通人的幾十倍,少量的毒都能夠通過代謝排出體内。
桑硯清出去接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回來。
“我真是服了這個總編了。”桑硯清一拍桌子,“剛才又打電話過來,趾高氣揚的,說
什麼林晚蘇那邊又不同意把内封給你了,讓咱們另謀高就。”
“不會以為上個月銷量十萬,就已經把自己當成頂尖雜志了吧?真是臉大。”
司扶傾不在意,很歡樂地吃着芝士奶香炸雞塊。
桑硯清罵完,神情嚴肅:“傾傾啊,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沒有當人家爹吧?”
司扶傾眨了眨眼:“我是那樣的人麼?”
“别裝乖。”桑硯清拍了下她的肩膀,“你當沒當她爹已經不重要了,你剛才給她當演技老師,她肯定已經把你記住了。”
司扶傾懶洋洋:“記住就記住,她再來我就當她爹。“
“對,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桑硯清冷笑,“剛才吃飯前我已經給你聯系到了另一本雜志封面,準備好,我們後天去現場。”
準備躺兩天的司扶傾:“……”
月見慢悠悠地打開一瓶啤酒,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小九,你真受歡迎,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人拉着你打工。”
“還是師姐我對你好,我和你同病相憐,都是被拉着打工的。”
“胡說。”司扶傾打開一瓶可樂,“最好的是大師兄,他不僅不會拉着我打工,還會給我做飯吃。”
月見喃喃:“也不知道大師兄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挺想他的。”
“總會遇見的。”司扶傾摸着下巴,“有可能他跑到極北之地去了,說不定正在滑雪和北極熊玩呢。”
月見神情複雜:“這是隻有你才能幹出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