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山家族,東桑第一陰陽世家。
左弦玉對陰陽師沒有過多的了解,最多隻是在書上看到過。
在這之前,她隻把陰陽師當成古代傳說而已。
畢竟姬家百年都沒有出現過了,很多人都忘了這個曾經鎮守東州的龐大世家。
現在的人知道陰陽師,還是來源于東桑的四大陰陽家族。
左弦玉将電話号碼一個一個輸入到手機上,喃喃:“被你收回去了又怎麼樣,我再搶過來就是了。“
她滿是汗的手緊了緊,按下了撥通鍵。
她一定會重新拿回屬于她的商業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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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沈家都為即将到來的婚禮忙得不可開交。
沈奚作為準新郎,反而是最輕松的一個了。
他今天得了空,去找郁夕珩。
“聲聲很重視這次的婚宴。”沈奚将一本相冊放在桌子上,“還專門給司小姐選了幾套禮服,你審美不錯,你看看哪套比較好。”
郁夕珩隻是看了一眼,淡淡揚聲:“不必,已經準備過了。”
“也是,你這麼細心的,怎麼可能不給下屬準備好禮服。”沈奚點點頭,“那到時候司小姐這邊我就先不管了,反正人是你帶來的。”
郁夕珩慢慢地喝着茶,聲調不輕不重:“我管。”
沈奚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皺着眉在看今天的金融新聞。
新聞上說左氏集團股票大跌,已經跌停了。
左天峰被抓之後,他的财産也全部充公,更給左氏集團了一個巨大的打擊。
強弩之末。
“真沒想到居然有這麼惡心的一家,拐賣了司小姐還說是收養她。”沈奚神情厭惡,“時衍,你打算怎麼辦?”
“她玩夠了。”郁夕珩微擡雙眸,“該我了。”
很平淡的語氣,沒有半點起伏,更無喜無怒。
然而,平白無故的,沈奚從這句話裡聽出了幾分殘忍。
仿佛和郁夕珩交好的人也都對他有個誤解。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翩翩如玉的溫潤貴公子,而是手握生殺大權的帝王。
殘酷暴戾這個詞放在他身上,絲毫不為過。
但偏偏又不會讓人覺得不适。
“好。”沈奚點點頭,“反正你有什麼要求,直接說,我能幫都幫,郁家那邊……”
郁家不看重郁夕珩,把他當成一個殘疾廢物,這事兒在四九城人盡皆知。
連帶着四九城的名流圈都不太看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