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不懂？”祝若菀将卷子重新拿了過來，又嗤笑了一聲，“聽不懂就别看了，反正你也不懂，别浪費我時間，趕緊走。”
招生部主任有些頭疼，但祝若菀就是這個性子。
質疑她什麼都不能質疑她的學術。
他看向還有些怔愣的艾老師，提醒：“艾老師，伱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艾老師回過神來，臉還在發燙，“主任，我去高二巡邏一下。”
她匆匆離開，慢都不敢慢一步。
招生部主任向祝若菀道歉：“祝老師，實在是抱歉了，她這是固有思維，畢竟司同學的辍學們鬧得還挺大。”
“不提這個，我說你們也太沒用了吧？這麼好的一個天才，你們居然沒能說動她退圈？”祝若菀恨鐵不成鋼，“不出五年，不，不出兩年，我絕對讓她在國際科學信息研究所裡占有一席之位！”
看着有些瘋狂的祝若菀，招生部主任不斷擦着汗：“滅絕……不不，祝老師，人家小姑娘呢愛演戲，我看還有好幾個集團想招她去做銷售總監都沒成，退圈肯定是不會的。”
“所以她還在四九城？”祝若菀立刻站起來，“那我現在就回去，看看能不能說動她，反正我手上現在還有一個博士生名額。”
招生部主任：“？？？”
不是，這就搶人了？！
招生部主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祝若菀已經快速收拾好東西，風風火火地走了。
招生部主任顫顫巍巍地拿出電話，撥通了司扶傾的号碼：“喂，司同學，我們這有個老師去找你了，她是個教授，就是人吧有點那什麼，你到時候一定要穩住。”
“有點那什麼？”司扶傾挺意外，“又找我做什麼？”
“你答題答到人家心坎裡去了。”招生部主任為難，“至于她人……她被她學生稱為‘滅絕師太’，你懂吧。”
司扶傾沉默：“……那确實還挺危險的。”
“司同學九月一号開學來報到就可以了。”招生部主任岔開話題，“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學校一定安排。”
司扶傾想了想：“我弟弟在哪個班？把我分到他那個班吧，他叫年以安。”
“啊？”招生部主任蒙了，“校草是你弟？”
年以安這個名字他聽過很多次了。
每次大活動課，籃球場人滿為患，都是看年以安打籃球的。
他有一次路過操場，剛好看見年以安扣籃。
心想着這小子彈跳力真不錯，一跳兩米多，都趕得上國際運動會的跳高運動員了。
跳高的世界紀錄也才2米45。
為此他還專門給年以安的家長提過一次，要不要送孩子去當體育生。
“他還是校草？”司扶傾若有所思，“我們不愧是一家人，顔值都這麼給力，有多少女生喜歡他？總得有幾個足球隊吧？太少了丢我的臉。”
招生部主任：“……”
他默默結束了通話，準備去冷靜冷靜。
教學樓這邊。
學生們都敏銳地覺察到了艾老師情緒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