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忘了件事。”司扶傾轉頭,視線終于落在左弦玉的身上,“我是陰陽師,你想不想把這個天賦也拿走?我送你,要不要?”
左弦玉身體不斷地發抖,牙齒都在顫:“司扶傾……魔鬼!你是魔鬼!”
“商業天才多普通。”司扶傾上前,捏住左弦玉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成為陰陽師,不是能獲取更多的錢權名利?你不就是這麼想的?”
左弦玉剛要說什麼,忽然噴出了一口血。
司扶傾及時退了一步,掃了一眼地上的黑色心頭血,眉挑起。
左弦玉面無血色,身體上的感受更明顯。
她能夠感受到,她的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着,抓都抓不住。
“司扶傾!你對我做了什麼?!”左弦玉聲音顫抖,聲嘶力竭,“你是不是把我的氣運拿走了?”
來的路上她就聽它藤山信次說,人的氣運一旦被掠奪幹淨,那就會不治而亡,甚至無法投胎轉世。
司扶傾環抱着雙臂,淡淡:“用你以後生生世世
的繁華富貴換取這一世?跟東桑的陰陽師做交易,你是真的蠢。”
她将屬于她的氣運收回來之後,奪她氣運的人就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也就沒必要再費工夫了。
除非是像左宗河和左晴雅這樣主動找死的。
畢竟這兩人雖然身上也有她的氣運,但很少,反噬也不至于那麼嚴重,她順手收拾一下,活動活動。
司扶傾确實沒想到左弦玉會為了所謂的商業天賦,和藤山信次做了這樣的交易。
左弦玉面色灰白,嘴唇顫着,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一個字了。
她現在知道,她跟司扶傾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算她還是商業天才,就算她手握百億上市公司,她依然無法接近司扶傾所在的層次。
連藤山家的陰陽師都不是司扶傾的對手,她竟然還妄想着一争高低。
從頭到尾,隻有她是一個小醜。
左弦玉又吐出了一口血,她慘笑出聲:“司扶傾,你肯定很得意,你這麼厲害,你居然都沒說過,故意在這裡等着我呢?”
“别吐我面前。”司扶傾淡淡,“我不殺你,你自己去吧。”
左弦玉還在不斷地吐血,視線模糊了起來。
她完全不知道,不僅僅是這一世,以後的每一世,她的氣運都會低迷,早早夭折。
這就是失敗的代價。
司扶傾沒管左弦玉,她彎下腰,一手将藤山信次和藤山家定師兄弟提了起了,另一隻手撥通了姬行知的電話。
“大哥?”姬行知睡眼朦胧,“三更半夜的你打電話叫我幹什麼啊?”
“送你兩個藤山家的人。”司扶傾說,“順便誇誇你,你給我的符紙終于派上了用場。”
“等等等等!”姬行知忽然清醒了,“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