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石頓了下,皺眉:“會長,我這是基于各種線索上的邏輯推理,我們盟内的技術人員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怎麼做到的?她隻是一個明星。”
“怎麼做到的先暫時不說,單說偷古董這件事情。”辜徽言淡淡,“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準備把價值十億的夏青瓷花瓶送給她?對,就我辦公室裡擺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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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奴辜老,不愧是你司扶傾
十億的夏青花瓷,司扶傾都沒要,她會去聯合文物販賣罪犯團夥偷去幾件百萬的古董?
辜徽言知道司扶傾缺錢也愛錢。
但君子愛财,取之有道。
他實在忍受不了有人給司扶傾扣這麼大的帽子,看向喬清石的眼神也更冷淡了。
而辜徽言這句話一出,大廳裡的人都愣住了。
喬清石更是幾乎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他萬分不可思議:“辜會長?!”
辜徽言辦公室裡就擺了一個花瓶,是他從西大陸的拍賣會上淘回來的。
從來不外借,連博物館都不給。
天地盟的内部人員都知道辜徽言有多麼寶貝這個花瓶。
可現在,他說他竟然要把這個花瓶送給司扶傾。
“她連我白送她她都不要,會偷幾百萬的古董?”辜徽言冷冷,“行,你說她借此想和天地盟套近乎,那我人就在這兒,我也沒見她怎麼來套近乎,我巴不得她來套近乎。”
提起這個,辜徽言就很郁悶。
向來都隻有他拒絕别人。
結果到現在,他的收徒大計都沒能順利進行下去。
問了其他幾個老家夥,他們表示都沒有收徒。
辜徽言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個老頭兒有那麼好的運氣收了司扶傾是當徒弟。
他嫉妒得牙癢癢。
喬清石張了張嘴,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
辜徽言為人挺和藹,但要求嚴格,能入他眼的人少之又少。
他從來沒有見過辜徽言對誰這麼親近。
喬清石的臉漲紅了:“會長,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辜徽言擡手打斷了。
“你哪個組的?”辜徽言目光銳利,“我就問問你,你哪裡來的邏輯推理?你推理既然這麼厲害,不如我給你寫一封推薦信,讓伱去千軍盟上任吧?”
喬清石抿着唇,臉躁得慌。
他既尴尬又難堪,聲若蚊蠅:“……李部長門下的。”
“行,讓你們部長處理這件事,你别站在我面前礙眼。”辜徽言不再看喬清石,轉頭望向先前的工作人員,“你過來,把事情再給我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