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硯清去拉她根本拉不動。
月見卻十分警惕:“你杯子裡是酒?”
桑硯清愣了下:“好像是果酒,傾傾酒精過敏嗎?她也沒和我說啊,我得記下來。”
“完了。”月見扶額,“提前給這裡的老闆打好招呼吧,等她蹲完,一會兒這裡就要被拆了。”
如果隻是酒精過敏還好。
司扶傾一喝酒,遭殃的那是周圍人。
她深有體會。
喝完酒的小師妹,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出手都架不住。
最後隻能師傅強行鎮場打暈小師妹。
桑硯清:“???”
她還沒能理解月見這句話的意思,就見郁夕珩坐着輪椅過去。
他朝着司扶傾伸出手,聲音清冽低緩:“還是蘿蔔?”
“錯,今天不是蘿蔔。”司扶傾抱着腿,縮成小小一團,嚴肅地糾正他,“今天是大白菜。”
“哦?”郁夕珩微笑了下,“大白菜不回家麼?”
司扶傾遲疑地想了想,把自己抱得更緊了:“那樣會被吃掉
的。”
“……”
空氣突然沉寂了下來。
月見挑眉。
她小師妹竟然沒有直接動手?
還在這裡撩男人?
郁夕珩破天荒地按了按眉心,他歎氣,緩緩二字:“不會。”
“會。”司扶傾十分肯定,“我們大白菜就是被豬吃掉的,其他大白菜好可憐,就剩我一個了。”
郁夕珩還未開口,蹲在地上的女孩突然跳起來。
他怔了一下,将她接住,雙臂穩穩地扣住她的腰。
她腰肢柔軟,但不失精韌,手感的确很好。
司扶傾頭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雙手也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有豬在拱我!我要被吃了。”
“……”
小白十分無辜地舔了舔爪子,又晃了晃尾巴。
鳳三提醒:“司小姐,那是你的狗……”
司扶傾不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