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麼把小師妹弄回去還是個問題。
隻要有人接近,司扶傾還會繼續暴走。
月見想了想,準備給她小師妹那位長得很帥但她記不住臉的老闆打電話。
有平穩的腳步聲先一步響起。
男人上前,将蹲在地上的女孩抱了起來。
司扶傾嘀咕了聲:“今天我是玉米,甜玉米!”
月見:“……”
還帶變花樣呢。
郁夕珩走到昏死的孟雪身邊,卻并未去看:“這是?”
“她是小……小傾以前的女團隊長,經常拉踩小傾。”月見眼神帶着殺意,“應該是聽見了我和桑姐說小傾酒精過敏,把她的飲料換了。”
如果司扶傾真的酒精過敏,那一杯酒的确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孟雪分明就想讓司扶傾死。
但可惜的是,司扶傾根本不是酒精過敏。
郁夕珩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月見,瑞鳳眼深眯了下,淡淡的:“嗯,我把她帶回去了。”
月見點點頭:“這裡交給我。”
郁夕珩帶着司扶傾離開。
月見環抱着雙臂,看了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孟雪。
她小師妹老闆長什麼樣來着?
又忘了。
不過她對她小師妹這位老闆還挺好奇的。
竟然沒讓小師妹暴走。
“喂?醫院嗎?”月見慢吞吞地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我夜跑遇見一個人昏倒了,你們快點過來一趟,要不然她就要死了。”
“哦對了,提醒一句這是大夏帝國的人,要是死在慕斯頓公國你們有的忙了。”
說完她就挂斷了電話。
不出任務的時候,她還是個守法的好公民。
死了,也未免太便宜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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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郁夕珩沿着河道在走。
他像前兩次一樣背着她,步履平穩。
月光散落,塞因河上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