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州怔愣了下:“沒想象到娛樂圈還有司小姐這樣的人……”
五州戰隊還沒被季家搞垮的時候,他也在四九城和幾個明星打過友誼賽。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被人瞧不起是什麼滋味了。
“景州,放心,有傾傾姐在咱們肯定進決賽。”年以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姐姐什麼都厲害。”
“對了。”景州想起來一件事,“剛才司小姐給我說,讓我先訓練訓練你,你現在沒事吧?我們進pk。”
年以安:“……”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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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扶傾從訓練基地出來後,去了郁夕珩的林間别墅。
沙發上,男人正在看書。
他穿着家居服,一身白色線衣,燈光沖淡了他眉眼間的殺伐之氣,柔和了幾分。
“老闆,我的戰隊已經組建好了。”司扶傾貓貓探頭,“收了個手速很厲害的少年天才,棠棠給我說她隻想觀戰,就不參賽了。”
“嗯,你決定編号。”郁夕珩擡頭,“買設備的錢找我報銷。”
“老闆,咱們絕對不會虧的。”司扶傾掰着指頭開始算,“OPL選拔賽前十至少有一百萬,進入決賽又有一千萬,打進八強就有五千萬。”
“拿到總冠軍的話,至少能收個三四億。”
聽到“咱們”這個詞,郁夕珩眉微動:“可以轉行當财務了。”
“那可不行。”司扶傾瞬間面無表情了,“我做财務肯定會被氣到腦溢血。”
她一回想起每次二師兄和三師姐這對敗家組合出去吃吃喝喝回來找師門财務報銷,财務就抱着她的腿痛哭的畫面。
這事兒要是放在她身上,她拳頭都不夠用。
司扶傾出了回神,收回思緒後剛一擡頭,對上了一雙瑞鳳眼。
他眼神深沉,幽若大海,難辨深淺。
有一種強大的力量,能讓人心甘情願地沉淪。
她被他看得一怔,眨了眨眼:“怎麼了,老闆?”
他放下手中的書卷:“有一事,在此相求姑娘。”
聽到這句話,司扶傾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什麼事?”
“周末需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郁夕珩微笑,“你上次挑的衣服很好,煩請再給我挑一身了。”
“挑衣服?”司扶傾來了興緻,“這叫什麼事?走,我們去商場,老闆你低調一點,我們就不會被拍,今天刷我的卡,我買單!”
她最喜歡玩換裝遊戲了。
郁夕珩颔首:“嗯。”
兩人收拾了一下,帽子、墨鏡、口罩……全副武裝來到中心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