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仲年去拍攝室。
“蔡老,這是今天各組的高光剪輯。”秦導将錄像遞過去,“您看看。”
看到司扶傾随手畫了一張圖的時候,主任都驚呆了。
蔡仲年瞥了眼,沒說什麼。
這不是基本操作?
主任驚歎出聲:“原來是蔡老的弟子,難怪小小年紀就已經記住了這麼多穴位,她是不是學美術的?”
蔡仲年一愣,有些不确定:“不是吧?”
主任撓了撓頭:“但好像節目組說她也報了藝術組,如果沒學過藝術,不會報吧?”
蔡仲年聲調變了:“她還報了藝術?有辜老頭在的那個藝術組?”
這回輪到秦導和副導演面面相觑了。
蔡仲年會選擇出任評委,也是因為司扶傾?!
這要是和辜徽言碰上了,兩個在各自領域封神天花闆的人不得打起來?
副導演擦了擦汗,顫顫巍巍:“那什麼,你早上給我的小藥丸還有嗎?”
“啪!”
秦導将藥瓶放在桌子上,倒了一顆給副導演:“沒出息。”
他又拿了一顆,給自己吃下。
心髒舒服了點。
副導演捂着心口,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多準備點心髒了。
他還是有些擔心:“老秦,B組針對她,會不會出什麼事?”
秦導眯了眯眼:“你真以為台裡把主創團隊換了隻是因為辜徽言?”
随便出動私人飛機接司扶傾去試鏡。
厲家可不會為了白今昔專門啟動私人飛機。
“看着吧。”秦導捧着保溫杯,悠哉悠哉,“有人要倒黴了。”
這邊,主任把蔡仲年送出去。
幾分鐘後,院長來了。
他一眼看見了那張與衆不同的人體穴位圖。
“你們換繪圖廠家了?”院長伸手,拿起鋪在桌面上的人體穴位圖,“這個廠家不錯啊,這人體畫的夠真實,你們瞧瞧這個骨骼畫的,還有這幾個器官,這個腸子畫的也真好,太漂亮了。”
“不錯不錯,以後咱們就找這個廠家定制,這張圖我拿走去展覽了,一會兒給你們還回來。”
他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秦導、副導演和幾個攝影師,包括主任在内,都齊刷刷地看向院長。
眼神直勾勾的,盯得院長渾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