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員誕生記》,但其中也有黑粉和對家粉披着馬甲在渾水摸魚。
桑硯清讓人去處理這些ip地址。
她看了眼樸實無華的某位女明星:“我也想問,你片酬呢?”
“一部分喂狗了,一部分上交老闆了,還有一部分捐了。”司扶傾歎氣,“今天買了件羽絨服,身上隻剩十八塊錢了,我怎麼這麼窮。”
桑硯清被這個數字驚到了:“都不給自己留點?”
“節目組不是包吃嗎?”司扶傾懶洋洋,“桑姐你别說,醫院夥食真不錯,而且便宜,十塊錢就能吃兩葷兩素了,蔡老專門給了我一張飯卡,說我以後也可以過去吃。”
桑硯清很服氣:“這周末你要營業了,《尋孤》在夏大有場點映,你也要出席。”
2月4日是新年,《尋孤》點映完之後,就會全國上映。
桑硯清感歎了一句:“希望這部電影的傳播度可以幫厲家把孩子找回來。”
司扶傾眯了眯眼:“電影沒用,需要找專業人士。”
她在等姬行知和姬老爺子
來四九城。
十分鐘後,保姆車在别墅前停下。
因為過于貧窮,司扶傾退了酒店,成功申請到了郁夕珩别墅的一個房間。
“桑姐,我老闆就是好,還收留我。”司扶傾邀請,“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不必了。”桑硯清拒絕,頓了兩秒,她委婉,“傾傾啊,長點心。”
否則怎麼被吃抹幹淨的都不知道。
廚房已經備上了飯菜,溪降守着廚房口,嚴禁司扶傾進去。
她隻好很遺憾地提了她買的兩箱茶去書房。
郁夕珩正在寫字。
司扶傾探頭一看。
上面還是熟悉的八個字——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司扶傾将茶放下,并且泡了一杯:“老闆,你還生氣嗎?”
“我是生氣了。”郁夕珩擡起頭,“你做這些事情,有沒有考慮過後果?如果你助理晚來幾分鐘,你可能——”
他話音頓住,沒再接着說。
但攏起的眉眼昭示着他心情确實很差。
“考慮過。”司扶傾神情漸漸斂起,“正是因為考慮過,我才會選擇去做。”
“哦?”郁夕珩放下毛筆,“說來聽聽?”
“老闆,你這個粉絲當的不敬業啊。”司扶傾不慌不忙,“莪這是以史為鑒,最近在看《鎮國元帥傳》,江家軍主動請纓鎮守邊荒,他們難道真的就沒有考慮過後果?”
邊荒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