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太難保持了。
司扶傾沉默了下,隻是笑了笑:“都是有代價的。”
“是這樣的,剛才有人找我。”秦羽誦将郁曜的來意講述了一遍,“我也聽說這位季小姐的病情十分古怪,不知道她到底患的是什麼病,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就給他們說一聲。”
司扶傾還未開口,月見冷笑了一聲:“什麼東西,她也配?”
秦羽誦一愣。
司扶傾擰開一瓶可樂,淡淡的:“不去,不救。”
秦羽誦卻已經明白了:“好,比起一個隻有傳言的外人,我當然信你。”
他了解司扶傾的為人,她都能說出“不救”這兩個字,可見季家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羽誦也沒再回複郁曜,就當是從來都沒找到。
他又朝着司扶傾道了幾聲謝,接着去準備手術了。
“現在的人,可真是會異想天開。”月見冷冷,“拿着你的氣運,還想讓你給她治病,我和老二黑吃黑的時候也沒這麼臉大。”
司扶傾穿上外衣,慢條斯理:“我當然會去,不過不是這個時候。”
她摸了下胸口處的符紙。
“了解,等你把她身上的氣運收回來後,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去。“月見活動了下手腕,“讓她體會一下精神崩潰是什麼感覺。”
T18裡一些兇神惡煞的罪犯,她也是這麼收拾過來的。
司扶傾正準備離開,陳文新鬼鬼祟祟地跑了過來。
她背起包:“有什麼事?”
陳文新眼神閃躲了下,也很羞愧:“我、我有幾個問題想、想問問你……”
“什麼問題?”司扶傾也沒拒絕,“問吧,你問快點。”
陳文新緊忙将今天白天實習時遇到的問題問了一遍。
司扶傾也一一給他解答。
陳文新記号要點,更羞愧了:“對、對不起,我不應該看網上那些言論,他、他們根本都不了解
你。”
“哦,沒事,我不在意。”司扶傾挑挑眉,“不過有一點你切記不要在我面前說。”
陳文新緊張了起來:“什、什麼?”
“跟風說我是富婆。”司扶傾伸出手,露出一截袖子,“你看,我衣服破了莪都是自己縫兩下。”
陳文新看見上面的繡花,幹巴巴地誇獎:“可、可縫得很好看啊。”
“你敢在我面前說我是富婆,提一點和錢有關的事。”司扶傾雙手插兜,“我也打斷你的腿。”
陳文新:“……”
他僵着身子看着司扶傾離開,好半天才喘過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