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最後幾個月裡,他病到連龍雀劍都拿不起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将士們為掩護他而殊死拼搏。
他并不想再經曆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的護衛都會配最好的兵器和裝備。
所以他送了她龍雀翎,又送了能夠壓制她體内暴走能量的手镯。
可她還是受傷了,并且不輕。
他隻是在自責。
司扶傾怔了怔,她遲疑了下:“也是,要是老闆你不聽我話受了傷,我肯定也氣我自己怎麼沒保護好你。”
郁夕珩雙眸阖了阖,眸光帶着微微的笑意回視着她:“也是?”
“你是好老闆,我是好員工。”司扶傾,“我們禮尚往來,相親相愛。”
郁夕珩在沙發上坐下來:“嗯,有進步。”
至少能說出“相親相愛”這四個字了。
不過今日那和尚的話确實讓他放心了些,心中的郁結之氣又被她方才的話沖散了些許。
确實不怎麼氣了。
“好好休息,這幾天每天晚上八點前回來。”郁夕珩淡淡,“超過這個時間,扣年終獎。”
司扶傾:“……”
她想收回她先前誇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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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六。
一大早司扶傾收到了姬行知發來的短信。
:大哥,我已經到四九城國際機場了,我們在哪兒見?
:市中心,我給你把地址發過去。
姬行知得了準确的回複,帶着姬老爺子去市中心。
兩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姬老爺子戴着眼鏡,很仔細地觀察:“這車和公交車有區别嗎?還有那是什麼?”
姬行知嘴角一抽:“老頭兒你是多久沒有出來了?你這就是原始人”
“科技發展太快了。”姬老爺子也很憂愁,“我上一次出來是十五年前,手機還是大哥大呢。”
很快,姬行知來到了和司扶傾約好的咖啡館。
姬老爺子又開始問東問西。
姬行知給他點了一杯黑咖啡,準備苦死這老頭兒。
他給自己要了一杯熱巧克力,欣賞姬老爺子痛哭的表情。
十分鐘後,咖啡館的門被再次推開,全副武裝的司扶傾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