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二爺歎氣:“他要往前看,總不能守着渺茫的希望過一輩子吧?”
兒子丢了,妻子跑了。
厲予執也算是徹底毀了。
太重感情,在厲家是混不下去的。
厲老爺子皺眉,聲音淡淡:“他昨天還和我說有消息了,沒辦法,攔不住的事情。”
“有消息了?那是好事啊。”厲二爺笑,“如果我大侄子能回來,大哥也就不會頹廢了。”
但誰都知道,這句話也就是說說,要是孩子能找回來,早就回來了。
厲硯沉沒說什麼,隻是頻頻看向手機。
但一直沒有消息。
“硯沉,你不是說今天要在外面應酬?”厲二爺開口,“怎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管家忽然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老爺子,厲總!出事了!”
他面上的驚恐不是假的。
厲老爺子和厲硯沉都立刻起身出去。
院子裡落了雪,厲硯沉的秘書和保镖都被打斷了腿,并且聲帶也被廢了,就被這麼扔在了院子裡。
向來是厲家對别人做這種事,可居然有一天會發生在他們自己人身上
這是明晃晃的示威。
厲硯沉的目光也沉了下來。
他讓秘書去請司扶傾,怎麼變成了這樣?
厲老爺子神色一變,聲音冷了下來:“誰幹的?給我查,不管是誰幹的,都不能逃脫制裁!”
“查什麼?”拉斐爾走進來,将外衣遞給護衛長,“來,你們準備怎麼制裁我,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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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短六師兄,非要自取其辱?
“……”
周圍瞬間一片死寂。
厲家大宅厚重的防盜門都被卸了下來,随手扔在了一旁。
院子裡的傭人更是跪了一地,頭都不敢擡。
這張臉多次出現在各國的新聞報道上,更是經常上财經雜志的封面。
厲硯沉是四九城這一代裡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沒錯,也應邀參加過不少經濟研讨會。
可比起慕斯頓公爵,那是天壤之别,差的太遠了。
更不用說自由洲那些家族。
慕斯頓公爵怎麼會突然來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