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和四九城都在大夏北部,一個小時就能到。
桑硯清快速訂了兩張,這才問:“怎麼了這麼急?不是明天回?”
“有點事。”司扶傾也沒拿東西,隻穿了衣服,一手給月見發消息,“我帶我助理先回去一趟。”
她說完,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桑硯清:“……”
她抹了把臉,開始思考怎麼給郁夕珩說司扶傾突然跑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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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幾個黑衣人将年以安帶到了一個密室裡。
密室外有不少精密的儀器,上面閃爍着各種符号。
他們正要将年以安放到手術台上的時候,卻被叫住了。
“等等,先别動。”一個中年人開口,“他身上有東西。”
說着,他蹲下來,捏住了年以安脖頸上挂着的一個護身符。
這護身符看起來和網店裡賣的幾毛錢一個的差不多,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
“難得,現在還有這種真護身符,難怪今天還折損了人。”中年人淡淡,“不過可惜了,撞到了我們手上,有護身符也沒有用。”
他随手将護身符拽下來,扔進了一旁的火爐裡。
護身符很快被火吞滅。
中年人負手而立:“準備一下,等他醒了後開始手術。”
幾個黑衣人點點頭,這才将年以安送到了手術台上,并且将他的四肢和頭部都固定住了。
年以安還在昏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有了意識。
他有些費力地睜開了眼,入目的卻是極其晃眼的手術燈。
耳旁,有聲音很輕地響起:“你醒了?”
這個聲音對年以安來說并不陌生。
他眯了下眼,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你。”
北州一中的校花,甯聽宜。
前陣子還找了混混截他的路,被司扶傾打殘了。
此
後所有混混都繞着北州一中走,連德育主任都在納悶學校外面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平靜。
他跟着司扶傾還有年庭初學了一些格鬥術,校裡跆拳社的黑帶都打不過他。
可今天他還是全無意識地被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