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後,司扶傾換好衣服出去。
“傾傾姐,你起得最晚哦,開門炮都放完了。”年以安正在包餃子,“今天第一頓要吃素。”
“還有這個習俗?”司扶傾走過去,“我也來。”
她的手才剛伸出去,就被郁夕珩擡手握住,他聲音淡淡:“忘記自己什麼能幹什麼不行了?”
司扶傾:“……”
她不服氣:“包餃子又不是煮餃子,餡和皮都是調好了,我難道還不會包?”
“嗯。”郁夕珩擡了擡眼,“你隻用會吃就好。”
司扶傾:“……你怎麼能把我和這個逆女相提并論。”
小白打了個哈欠。
它可高貴了,它隻吃金子。
比金子更優質的礦石也可以。
“傾傾姐,你休息吧。”年以安也說,“也快包完了,你就别忙了,讓我們男人來。”
司扶傾托着下巴,看郁夕珩。
他手指修長,指尖瑩白,像是上好的琢玉。
她見過他執扇,見過他品茶,也見過他研墨揮筆。
可包餃子還是第一次。
然而就是這麼煙火氣的動作,在他身上依然是君子般的風雅。
難怪有個詞叫秀色可餐。
郁夕珩包完了最後一個餃子,轉過頭,和她的視線對上,語調不高不低:“昨天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麼?”
這句話讓司扶傾有了一中不好的預感,她回想了一下,什麼都沒想起來,試探性地開口:“昨天我難道沒有很乖很安靜?”
“很乖。”郁夕珩淡淡,不置可否,“跟貓一樣。”
司扶傾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郁夕珩挽了挽袖子,不緊不慢:“在這裡坐着。”
他說完,走進了廚房。
剛一離開,小白興奮地嗷嗷叫,繪聲繪色地把昨天它看到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
還專門模仿了一下司扶傾昨天抱人的動作,它兩隻腿夾住司扶傾的腿,頭埋在她衣服上蹭了蹭。
司扶傾越聽,拳頭越硬,她面無表情:“好了,别說了。”
小白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接着嗷。
司扶傾咬牙:“再說我就殺貔貅滅口了!”
小白:“!!!”
它再一次“蹭”的跑遠了,跑到了葉枕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