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亂揣測人呢?”司扶傾眼神涼涼,“我要是不自願,誰都強迫不了我,我分明是看你沒人陪,舍身陪君子。”
郁夕珩眉梢一動,不緊不慢:“我可從沒說我是君子。”
“走啦走啦。”司扶傾索性直接拉過他的手,“我晚上還約了桑姐談工作呢,我們先去玩。”
郁夕珩眼睫垂下,看着她握在他手腕處的手,目光頓了一秒。
而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包,遞了過去。
司扶傾看着她。
“壓歲錢。”郁夕珩帶着微微的笑意回視着她,“我去開車,你穿好衣服後下來。”
司扶傾于是收下了。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揉了一把小白毛絨絨的頭:“看見了沒,老闆還給我壓歲錢呢,這樣的好老闆哪裡去找,你竟然還想玷污我們之間純真的感情。”
小白:“……”
狗主人沒救了。
它有些憂傷地看着紅包裡的現金。
怎麼不發金子呢?
發現金它沒法吃。
小白趴在包裡,它決定了,今天僚機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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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會人山人海,有很多特色小吃以及玩具,還有民間手藝人表演。
司扶傾玩得很痛快,晚上八點看完了一場古典舞後才回家。
沒休息多久,她又披上外衣去工作室。
大年初一桑硯清還在工作,見她來了之後才停手。
“桑姐,你這也太敬業了。”司扶傾坐下來,“你都不回家陪家人?”
“沒什麼家人,也離婚了。”桑硯清在她面前放下一杯果汁,“年過完了,你也要開始工作了,大年初七北州一中高三就重新開始上課,進行第二次七校聯考,準備好了沒?”
司扶傾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也就是個750分吧。”
桑硯清:“……”
她低頭接着看通告計劃表:“七校聯考完,《渡魔》也播完了,你要配合星光台參加一期嘉賓訪談節目,其他演員也會來,之後去試鏡《鎮國女将》,再之後拍攝《職員誕生記》的藝術組,還有……”
足足聽了五分鐘後,司扶傾把自己的頭悶在抱枕裡:“這麼多事情啊,生活不易,司司歎氣。”
“行了,别司司歎氣了,咱們不走流量路線,好多通告我都給你推了。”桑硯清環抱着雙臂,“霍書君知道吧?她晉升頂流的那一年,通告直接排到了兩年後,你的工作量已經很小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司扶傾托着下巴,眨了眨眼:“我還要玩遊戲呢。”
姬行知說海關那邊終于放行了,她的遊戲艙很快就能到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親眼見見胤皇治下的盛世大夏江山了。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桑硯清按着頭,神情複雜,“你的戰隊已經以全勝的戰績進入了複賽,決賽四月開始,去東桑打完決賽你就要拍戲然後備戰高考,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