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殺你,我還要殺伱侍奉的君主。”蠻族将軍怒極反笑,“一個黃毛小兒,也敢在坐在皇帝的位置上,這大夏五州,他守不住的。”
“但我也可是不殺你。”蠻族将軍忽然逼近,“江海平,你的能力我認可,何必對一個黃毛小兒俯首稱臣,隻要你加入我們,我們大王依然會奉你為元帥。”
江海平太恐怖了。
以四萬人力退三十萬,是蠻族的大敵。
不能收為己用,就必須要死。
“我不是為陛下而戰。”江海平喘着氣,鮮血順着他的嘴角不斷流下,“我和陛下,都是為五州的百姓而戰,你們?”
他冷笑了一聲,眉眼間依然狂傲:“非我同族,其心必異,”
“哧!”
蠻族将軍惱羞成怒,将長刀更深地捅了進去。
這一刀直接紮入了江海平的心髒。
他眼睛蓦地睜大,不受控制地噴出了一口血。
城牆上,司扶傾神色大變:“元帥!”
蠻族将軍手下沒停。
一刀,兩刀,三刀……十三刀。
江海平的眼皮沉重了起來。
人将死之時,記憶開始走馬觀花。
他忽然想起昨日收到的那封信。
那是江夫人寫的,說江照月又想他了,又問他什麼時候回去,如果今年回去,還能趕上江玄瑾的及冠禮。
江海平的唇無聲地動了下,左手垂下。
他回不去了。
越來越多的刀刺了過來。
江海平的心髒早已停止了跳動,可他還站着,簡直有違自然定理。
甯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
蠻族的将軍也驚駭至極,手都哆嗦了下:“快把他的頭砍下來!快砍下來!”
“咔嚓!”
一個小将揮手,将江海平的頭砍了下來。
隻是這頭顱滾下,他的身子卻依然挺直。
吓得剩餘的蠻族将士都不由後退了一步。
與此同時,中州,永安城。
正在給
江照月繡衣服的江夫人身子一顫,忽然被針刺破了手,眼睛也在瞬間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