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所有規定之上,有一條鐵則。
絕對不能夠對嫡系血脈出手,除非下一任家主之位争奪已經結束,決出了勝敗。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幾個暗衛臉色都狂變。
他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開始瘋狂的求饒:“先生饒命!先生饒命啊!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公子,我們不知道啊!”
蘇漾在娛樂圈的地位再高,也入不了厲家的眼,所以厲硯沉才會十分放肆。
可他如果是厲予執的親兒子,那性質就全然不一樣了。
“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厲予執神色更冷,“能耐不大,心眼比針小,你倒是說說,我們阿漾搶誰的女人了?什麼女人這麼自信?”
暗衛們說不出話來,面色慘白如紙。
“至于你們厲總?”厲予執低頭,笑得更冷,“很快他就不是厲總了。”
以前不争,是要蟄伏。
現在要争,是為了蘇漾有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
他已經缺失了蘇漾人生的二十年,之後他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他。
暗衛們知道厲予執這句話并不是玩笑。
厲予執再怎麼頹廢,他終究還是厲家真正的繼承人。
現在他重新展露鋒芒,焉知厲老爺子就不會偏向他?
為首的暗衛張了張嘴,聲音顫抖:“先生……”
“來人。”厲予執卻不再看他,吩咐他的心腹暗衛,“收拾了,記住,要見血,讓顔色好看點。”
很快,另一個黑衣暗衛出現。
他對着厲予執行完禮之後,一手提着兩個暗衛,迅速消失了。
沒幾分鐘後又回來,拿出了染滿鮮血的素色綢緞,恭恭敬敬地遞給厲予執。
“嗯,太髒了。”厲予執隻是瞥了一眼,“扔了。”
周圍重新變得寂靜一片。
厲予執這般手段,蘇漾都有些愣:“爸……”
“沒事了,都沒事了。”厲予執立刻斂起了身上的陰暗,他爽朗的笑,“别被這些人破壞了好心情,你說的,我們父子倆今天好好地聊聊天。”
厲家的事情于他,都比不過蘇漾一人重。
有他在,今天隻要厲硯沉還敢派人過來,這裡就是他們的葬身之處!
厲予執又向姬行知和商陸道謝,并邀請他們一同上去。
兩人都拒絕了。
因為商陸見姬行知手段玄奧,已經約了架,準備去打一場。
他們自然也不會打擾厲硯沉和蘇漾父子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