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沉那一腳被踹的不清,摔得更重,還有些沒喘過氣來,根本沒聽懂厲予執在說什麼。
厲二爺的神色卻是大變。
厲硯沉做事他一向不管,但倒也聽說娛樂圈一個戲子惹了厲硯沉。
難道……
厲老爺子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予執……你、你說什麼?你說誰?”
“阿漾,你不用害怕,有爸爸在呢,你過來。”厲予執冷冷,“今天就敞開了說清楚,二十年前,二十年後,這賬,一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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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想進自由洲也要看司扶傾允不允許
二十年前這個時間,也是厲老爺子的敏感點。
可二十年後?
厲硯沉此時終于回了些神,可剛一擡頭,就看見他一向瞧不起的人在兩名暗衛的護送下進來。
蘇漾。
他顔值本就極為出衆,更因為這些年的經曆将周身的氣質沉澱了下來。
未滿二十三歲,卻給人一種深沉之感。
論氣勢,一點不弱于厲家精心培養的厲硯沉。
厲硯沉的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表情第一次碎裂了開來:“你?”
厲予執找了二十年的兒子,是蘇漾?!
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你什麼你?不知尊卑,不知長幼!”厲予執轉頭,擡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厲硯沉的臉上,“怎麼,你大哥丢的時間太久,你就忘了厲家的規矩了?你要叫什麼?”
厲家就是這樣封建死闆的規定。
即便厲二爺比厲予執早完婚,厲硯沉也比蘇漾要大。
可隻要蘇漾在,厲硯沉就必須尊他為兄長。
厲硯沉的眼睛都紅了,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他死死地盯着厲予執和蘇漾,目光裡全是恨意和殺意。
可厲予執挑的時間是一大早,厲家人都在,厲硯沉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而蘇漾在這裡站着,說明昨天的暗殺行動失敗了。
厲老爺子雙手顫抖:“安洲,是安洲那孩子嗎……”
這個孫子的名字還是他起的。
厲安洲。
夜安洲渚棲,書無羅風驚。
寓意四海升平,前程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