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昔的指甲掐着掌心,十分地不甘心。
目的已經達成了,她讓司機快速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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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内。
賓客們都已入座。
“咦,怎麼今天沒見到幾個郁家人?”
“季家好像也沒來,是沒被邀請嗎?”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厲予執先生和郁家那位九爺關系好。自然不可能請郁家其他人了。”
外面讨論的得熱火朝天,貴賓包廂裡。
“老闆,我又掙了點錢。”司扶傾背着手,“剛才蕭叔叔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謝謝我給慕阿姨治病。”
“嗯?”郁夕珩放下茶杯,“零花錢也上報?”
“上報是因為我想捐給邊境的那些守邊人。”司扶傾将卡塞到他的手裡,“你肯定有路子,幫幫忙,拜托啦。”
她雙手合十,又露出那種求人時才有的霧蒙蒙的眼神。
一雙狐狸眼流光浮動,讓人根本無法抗拒。
郁夕珩頓了下,擡眼和她的視線對上,微笑:“怎麼會忽然有這個想法?”
司扶傾的腦海裡再一次浮現出四萬八千江家軍戰死沙場那慘烈的一幕,她沉默了一瞬:“沒什麼能做的,隻能如此了。”
她改變不了曆史,那就盡最大的維護現在。
“好。”郁夕珩終是收下了,“也别虧待了自己。”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嘛,這個道理我很懂。”司扶傾坐下來,懶洋洋,“我肯定不會把自己餓死了。”
小白眼眸中飽含着熱淚。
可是,它有可能會餓死啊。
包廂裡都是厲予執和蘇漾親自去請的,彼此也都認識,沒有什麼忌諱,其樂融融。
“厲叔叔你好。”姜長甯很有禮貌,“蘇先生幫過我,這是一點心意,還請厲叔叔收下。”
她遞過去一個檀木盒。
“太客氣了。”厲予執婉拒,“你是阿漾的朋友,哪有收晚輩禮物的道理。”
“沒事的,厲叔叔。”姜長甯微微搖頭,“我家地裡拔的土特産,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厲予執:“……”
他收下了,然後打開看了眼。
這一看,他神色瞬間變了。
厲予執不懂藥材,但他隻是聞了一下,就感覺精氣神好了不少。
能有這種效果的,隻能是頂級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