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是怎麼回事嗎?”男實習生激動了起來,“這就是抄襲啊!全抄了!”
他拿去疊圖,線條都能疊得一模一樣。
放在繪圈是要被挂起來罵到死的。
段京濤更是呆若木雞,人已經徹底傻了。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後面,攝影組。
秦導眯了眯眼:“這季清微的圖竟然是抄司老師的?她怎麼抄的?”
連他都知道季清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司扶傾的繡圖也不可能到季家的手上。
就算被季家人拿走了,那就更沒必要重新繡一副,直接把名字一換便可以。
何必重新
繡一副和正品在展出上對上,贻笑大方?
季家這是什麼操作?
“肯定是抄的無疑。”副導演也納悶,“沒聽說司老師還和季家有什麼交流,而且這種繡圖絕對是獨一無二,抄也應該抄别的才對。”
導演組好奇,實習生和嘉賓們更好奇。
男實習生叫住一個工作人員詢問此事。
工作人員恍然大悟:“你問這副作品?這副作品是委員長先生要求我們務必送上來的,說是要警戒藝術圈,抄襲是不能容忍的。”
段京濤徹底沒臉待下去了。
他先前誇季清微的所有用詞,現在直接成了笑話。
化為一個接一個的巴掌,無聲地往他臉上扇。
男實習生偏偏在這時還問了一句:“段先生,你不是說你師妹刺繡無人能比嗎?她的無人能比就是抄襲司老師的作品,還抄的這麼難看?”
一句話,讓段京濤腦子裡一直繃着的弦給斷了。
他大吼了一聲“我不知道”,迅速沖了出去。
他拿出手機,撥通莊大師的電話,手也一個勁兒地顫抖:“老師,您不是已經到格萊恩了嗎?您什麼時候來觀看展出?”
“是到了。”莊大師說,“我在等季家,他們今天到,下午不是才正式展出麼?當然是下午去了。”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段京濤無法按捺住羞辱和憤怒,“為什麼師妹的作品會成了抄襲之作?!”
莊大師頓了下,聲調猛地提高:“你說什麼?”
段京濤立刻将剛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莊大師也是萬分不可思議:“這不可能!”
季清微的圖可以說是他看着繡的,怎麼可能抄襲?
“是真的。”段京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下可怎麼辦?我相信以清微的人品是不可能抄襲的,她也沒機會,可是……”
下午正式展出,會有不少國際友人前來,中心展廳又那麼重要,都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