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終于成功上位,成了司扶傾的老師,他很高興地給助理發了獎金。
眼下聽到委員長這話,氣又回來了:“你以為我不想嗎?我認識這丫頭的時候她就在拍戲,這是她的本職工作,我又不能強行讓她改行。”
“你……那是你不行!”委員長恨鐵不成鋼,“你要是讓她好好鑽研藝術,早就聞名全球了。”
辜徽言哦了聲:“可你就是知名藝術家啊,但很多外行人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委員長:“……”
紮心了。
這話倒也是事實。
沒有專門了解一個領域,也不會知道這個領域内的大佬都有誰。
“也是,演員不一樣。”委員長歎氣,“要是能夠達到雲瀾那個層次,全球皆知啊。”
看影視劇的人畢竟要更多。
辜徽言冷哼了一聲:“你懂個屁。”
他都沒敢和委員長說,蔡仲年這個老頭兒,想拉着司扶傾去醫學圈呢。
還是他棋高一籌,先得了老師這個位置。
他一定要給蔡仲年炫耀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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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廳外面。
陽光熱烈,璀璨鎏金。
但季龍台卻感覺渾身發寒。
他廢了那麼大力氣宣傳,隻想給季清微造勢開路。
卻不曾想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一下,他請的人都知道季清微是抄襲者了。
“龍台,不可能是我們清微抄襲,肯定是别人抄的。”季夫人聲音顫抖,“她抄的比我們清微的好,這才迷惑了評委的視線,我們清微是原創!”
季龍台冷靜了下,正要說什麼,一個跨國電話打了進來。
“不好了夫人!”管家驚慌失措
,“二小姐剛才吐了好多血!”
季清微突然吐血,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眼下季龍台夫婦都在國外,一時間趕不回來。
管家無奈之下,隻能聯系季清搖。
聽到季清微吐血的事情,季清搖皺了下眉,淡淡:“我這就去看看。”
不論如何,季清微始終是她的親妹妹。
她去向江水寒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