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郁曜關系好,說話也向來不忌諱。
可這句,卻完完全全踩中了郁曜的痛點。
他深吸一口氣:“我以前根本就沒正眼看過她。”
“所以我說伱吃虧啊。”謝徹長長歎氣,“說真的,她要是出身豪門,這配置就神仙了,比你那青梅強多了。”
“這和清微有什麼關系?”郁曜十分地不耐煩,“你再提她我翻臉了。”
如果不是季清微救他,他早就在那次綁架案中沒命了。
也隻有鬼手天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能和季清微持平。
但他對鬼手天醫更多的是敬畏。
“好好好,我不說。”謝徹見郁曜真的生氣了,“先去買藥吧。”
郁曜依舊不說話。
但心中有種名為懊悔的情緒在瘋狂滋生着。
他緩緩地吐了口氣,壓制下來,不再看周圍的橫幅一眼,徑直去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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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恩這邊。
六點。
司扶傾準時抵達委員長定的餐廳。
格萊恩現在認識她的人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在這裡她也不用戴口罩和墨鏡。
“來,坐坐坐。”委員長十分闊氣,準備了一桌子菜,“司小姐是不知道,那姓莊的竟然還好意思來問我是怎麼回事,他弟子抄襲,他這個當老師的竟然不清楚,說出來我都不信。”
辜徽言微哼了一聲:“他要是不知道,就是被他弟子騙了,也是可憐,今天高興,不提這些人,來,喝一杯。”
司扶傾記着郁夕珩的話,她選擇了果汁。
“對了,你這幅刺繡準備怎麼辦?”委員長問,“是可以進珍藏館的水平。”
“答應了人,要送出去。”司扶傾婉拒,“而且也沒什麼好珍藏的,就是随手一繡。”
委員長
:“???”
随手一繡?
這可真夠随手的。
他看向辜徽言,意思是勸勸司扶傾。
“别看我了,勸過了,沒用。”辜徽言也心痛萬分,“不過還好送的人我認識,我可以随時去看。”
他已經在心裡的小本本上給郁夕珩記了不止一筆。
委員長歎氣:“好吧,這是你的作品,你說了算。”
吃完飯後,司扶傾和辜徽言以及委員長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