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陛下發了很大的火。”墨雁風說,“軍師上朝的時候萬事小心。”
發火?
司扶傾一怔:“多謝墨兄提醒,我去看看。”
與墨雁風辭别後,她去上朝。
殿内跪了一地的人。
最中間,幾個人拼命地磕頭:“陛下
饒命啊!陛下,全是宇文玉洪做的,和我們無關的陛下!”
司扶傾身心皆是一震。
她這近一個月沒有時間登錄遊戲,這裡的時間線已經到了胤皇快二十歲的時候。
震驚大夏五州玉洪案,胤皇斬了五千多宦臣污吏。
宇文玉洪是三朝元老,威望極高,勢力也遍布大夏五州,老皇帝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極大地權力。
胤皇登基時,他還力排衆議,擁護胤皇。
一個從小就流落宮外的人當了皇帝,隻要給他點關懷,他就會感恩戴德。
可宇文玉洪失算了。
他趁着胤皇在外平定戰火,驅趕外族的時候大肆斂财,壓榨百姓。
他沒想到胤皇竟然敢殺他!
不僅要殺他,還要殺他這一派的所有人!
“危害社稷,欺壓百姓。”胤皇聲音淡淡,“罪不容誅。”
四個字,直接定了宇文于洪的死刑。
論武力和民心,他都不是胤皇的對手。
龍雀寶劍一出,劍下再無活人。
還站着的文武百官也在這一刻跪地,恐懼如同冰冷的蛇一樣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連宇文玉洪說殺就殺了,他們又有什麼特權?
“殺。”龍椅上,年輕的帝王擦了擦手,他微笑,言語間隻剩下了無盡的殘酷和暴戾,“孤就不信,殺不出一個好的。”
司扶傾望着他。
這才是真實的胤皇。
他從來都不完美,他有他的暴戾殘酷的一面。
很快,千軍盟的護衛們将剩下的人帶走。
其他安分守己的朝臣也都是軟着腿出去的。
他還在擦拭着手上的血祭,淡淡地問:“怕了?”
司扶傾回神:“托陛下的福,看了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