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降也毫無退縮之意。
墨楚儀忍了忍,拿出了一張支票,冷着臉填了一個十萬,拍在了桌子上。
她一秒也不想多待,起身就走。
軟的不行,她可以來硬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需要的也不是溪降這個人,而是驚鴻無影針。
譚父剛從廚房出來,手上還蹲着水果,見墨楚儀竟然就這麼走了,不由急了:“楚儀小姐!”
墨楚儀頭也不回,停都沒停。
“伱在幹什麼啊!”譚父半是不解,半是憤怒,“爸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核心子弟了,可是咱們與嫡系終究有着天壤之别,楚儀小姐她要推舉你進長老團,你怎麼把她氣走了?”
譚父隻覺得他剛才在天堂,現在又掉到了地獄。
“我用得着她?”溪降皺了皺眉,聲音也冷了下來,“爸,我已經多次警告過您了,我有秘密任務在身,我也知道我在幹什麼,我也能留在墨家,您别插手我的事情,否則出什麼問題,您擔待不起,我也護不住您。”
他說完,不顧譚父的勸阻,也從大門離開了。
他和鳳三約好了,要試着去制作完整版的驚鴻無影針,沒空去理會其他人。
***
翌日。
司扶傾坐飛機去四九城。
一年一度的華年獎在今天拉開帷幕,《渡魔》和《大兆王朝》作為去年拍攝完畢的兩部電視劇,雙雙提名。
這是司扶傾第一次參加主流獎項的評選,慕司們也在超話裡奔走相告,包括桑硯清也十分重視。
“對,這條裙子,一定要穿這條裙子。”桑硯清指揮着造型師,十分滿意,“這個造型去,那就是紅毯殺手,咱們氣場足足的,對,頭發那一縷放下來,哎哎,這個眼影不行,換亮的,要白領blingbling閃。”
司扶傾坐在梳妝鏡前,已經被折騰到麻木了。
她像是鹹魚一樣癱在椅子上,任由造型
師給她試造型。
“我家小師妹就是漂亮。”最後,由月見給她塗上了口紅,也滿意地點頭,“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小師妹夫。”
司扶傾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不如你先給我帶回來一個三師姐夫?”
月見挑眉:“我這就去酒吧随便給你抓一個。”
司扶傾:“……打擾了。”
她需要替某位零的長官默哀一秒。
“等等等等!”桑硯清追上前,“這個戴上,郁先生專門叮囑的。”
司扶傾接過桑硯清手中的項鍊,也認出來這是RM的新品,是限定款,不少明星想借都沒有借來。
月見替她戴上,拍了下她的背:“你老闆的審美真不錯,我挺放心的。”
至少不會像老二帶小師妹出去的時候,隻給她買工地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