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咚、咚、咚!”
密集而爆裂。
兩人的身手都不差,全部躲了過去,司扶傾也終于看見了人影。
“九哥,我看見他們了。”她輕巧地避開暗器,正要從右邊的路過去。
郁夕珩忽然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裡一帶:“這裡走,那邊是死路。”
為了加快速度,他将他攔腰抱了起來,輕而易舉地通過,抵達了西方的角落裡。
眼前已經不能說是一個人了,是血團。
溪降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一片血肉模糊。
司扶傾的手頓了頓,緩緩垂下,繼而握緊,青筋都跳了起來。
她冷靜地拿出幾顆藥,給溪降服下,指尖卻止不住地顫抖。
她低頭,也看見了符紙的碎片,松了一口氣。
還好。
這些符紙制作起來很難,會耗費她巨大的精力,每次制作完畢身體都會虧空。
但能夠保身邊人的命,她不會吝啬。
“九哥,他、他……”溪降有了意識,勉強睜開眼,“先、先救小少爺,我還撐得住,我、莪沒事的,沒事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又漸漸昏睡。
郁夕珩眼神深得可怕,他将墨楚星撈到懷中,一手在溪降的身上點了幾下,止住血,又将他背起。
他聲音淡淡,沒有任何起伏:“先出去。”
死字怎麼寫,很久沒有教過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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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虐渣
他并沒有将溪降和墨楚星任何一人給出去,他胸前抱着墨楚星,後面背着溪降,都護得很好。
男人的步伐和身形并沒有受到影響,依然從容不迫地從更加兇猛的暗器流見穿過。
司扶傾撿起了墨楚星的風筝,按照郁夕珩走的方位,跟在他身後。
他很平靜,她卻能夠感受到他身上那種靜水深流般的低氣壓。
這也是司扶傾第一次進墨家機關城的内部。
機關環環相扣,暗器的規律也時時刻刻再變,除非能将成千上萬種規則熟記在心。
難怪會被稱之為無解之地。
地上有着不少白骨,猙獰的頭顱死死地盯着前方。
墨楚星被溪降保護得很好,隻有手臂上有些許擦傷,可他的精神卻遭受了嚴重的創傷。